不同。例如,覲見新皇的時候,番屬使臣可在內八門候著,外邦使臣須在外八門候著,一內一外便差著半個時辰。
這大冷天的,多待半個時辰,便惹惱了西月使臣,使臣的主事面色不虞的衝禮部官員甩臉子道:“我素來聽聞中原乃禮儀之邦,前朝的時候,我的鄰國西速國在中原頗受禮遇,怎麼到了我這兒,卻如此冷待?”
恰好,這話被經過此路的凌檀聽見,凌檀見那禮部小官戰戰兢兢的樣子,覺得甚是可氣,很是有失國、體,便走過來替他回道:“你若做得了主,令西月國主對吾皇俯首稱臣,從此西月為我大晟番屬國,我這就可以安排你面君。”
“你……你……你覬覦我西月?!”西月國使臣怒吼道,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受驚受辱表情被他表現的惟妙惟俏。
“本官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注意言辭,謹言慎行,並好心告訴你吾王還在西北境未歸,你若今日敢惹事兒,仔細掂量掂量後果。”言罷,凌檀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微皺的袖口,轉身便欲離開。
西月使臣又驚又怒道:“你膽敢威脅我!”
凌檀回都沒回頭,聞言冷哼一聲道:“是又如何?”
西月使臣沒想到他竟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心口猛灌一口寒氣,目光陰鷙的盯著凌檀離開的方向冷笑一聲。
左等右等,終於等到西月國使臣覲見,這使臣把在凌檀那兒受得氣發洩在大殿上,當場理直氣壯的詰問女皇:“原來陛下開這萬國朝會,是對友邦有覬覦之心啊。”
朝堂上,靜的能掉根針兒,凌茴按耐不住一顆想要開懟的心,藺鏡似有所感的回頭瞧了她一眼,微微抬了抬眉,示意她可以開口說話。
凌茴感激的衝他眨眨眼,垂眸看了看臺階下的西月使臣道:“哦?勒莫大人率西月使團來訪我大晟,難不成也存了覬覦之心?”
“呵呵,那倒未必,中原如此凋敝,我西月還不屑呢,不過,今日我候在外面的時候太久了,只多問了貴國官員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