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氣,還沒等她回過神兒來,只聽那人低低笑了一聲,他眉尾歡快的一挑道:“介意?”
“……”她好歹也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怎麼好意思當他的面,鑽他的被窩,呸!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凌茴的臉龐不好意思的紅了。
藺鏡見她面色燦如朝霞,嬌豔欲滴,便起了逗弄的心思道:“現在才害羞,晚了。”
聽他那麼說,凌茴頓時驚得後退一步,有些不知所措。
“先前又不是沒睡過,且以後還會長長久久的睡,這會子倒是忌諱起來了?”他居然調侃她,凌茴圓圓的杏眼兒閃了閃,覺得自己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算了,也不說了,再糾纏下去,難保他會抖出什麼樣的黑料出來囧人。黑歷史掌握在他手裡,她只好噘嘴扮乖巧的份兒。
況且她也知道,這會兒肯定是出不去了,他不介意將她拖到床、上的,這種匪、事他一準兒能幹得上來。
凌茴瞅了瞅寬敞的大床,又瞅了瞅眼前這個高大的男子,無奈的妥協了,打不過又毫無辦法,只有認命一條路可走,她慫,認栽。
見她乖貓兒似的脫了繡花鞋上了軟榻,藺鏡隨即熄了幾盞房中的蠟燭,又親手在鎏金獸爐裡添了幾塊味道極其清淡的安神香,出門吩咐來福,今日他倦了,在房中歇息一天,任何人不得來擾。
最後他給她解了床幔,只拿著紗拍坐在軟榻旁的矮几上。
凌茴轉頭吃了一驚:“你怎麼還在這兒?”
“這間屋子離府裡的水榭近些,會招些不大點兒的飛蟲來,我替你趕蟲子,你快睡吧。”藺鏡極其自然的回道。
“……”還……還能這樣嗎?
凌茴很有自知之明,他認準要乾的事兒,別勸,因為最後勸來勸去七拐八拐的,他還是幹了。
她只噗通噗通飛快的跳著一顆心,合衣蓋上薄薄的錦被,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別去想他!可誰知道,這床是他的床,這被是他的被,滿滿的呼吸裡都是他的味道,凜冽而陽剛,只這麼靜靜地聞了,便臉紅心跳的不像話。
她賭氣般的將腦袋縮在被子裡,把自己悶死過去算了。
而藺鏡真是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她折騰來折騰去,也不管她,只兀自笑了,心裡默默的想,她可真可愛。
其實,他更想吻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