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主兒呢。”藺羨隨意擦了擦,便解了韁繩對藺鏡說道,“今天父王教你騎馬。”
小馬駒被解了韁繩,撒歡兒似的圍著藺鏡直轉悠,將小馬頭低低的伏了下去,一副求撫摸的萌樣,完全不似噴藺羨與凌茴時的傲嬌。這,還真是差別對待!
“看來,這是你的馬。”藺羨將韁繩放到藺鏡手中,輕笑道。
藺鏡心中微漾,他認識這匹小馬駒,前世它跟了他十年,征伐一生。它曾帶自己毫髮無損的闖過匈奴大軍的騎兵陣,多少次於萬軍險情中與對手搏得生機,是真正的神勇無雙。久違了,追雲!
“哥哥,哥哥,你能不能跟它說說,讓它也喜歡我!”凌茴輕輕拽著藺鏡的衣角兒,委屈巴巴央求道,一雙幽黑雪亮的杏眼眨啊眨,眨得藺鏡心裡柔軟成一團。
“可以。”藺鏡輕聲應道,之後將手掌在小馬駒上拍了拍,附在它耳邊低語幾句。不知道一人一馬交談了什麼,其後,藺鏡牽著凌茴的小胖手,在小馬駒的頭上摸了摸,雖然小馬駒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到底沒有躲開。
馬廄裡的另一隻小馬駒不甘被忽略,可勁兒踢踏著蹄兒,追雲稍稍扭了扭頭,立馬退了幾步,離凌茴遠遠的。
凌茴:“……”
藺鏡:“……”
“……”藺羨默了默,指了指那隻小馬駒解釋道,“那是匹小牝馬。”
這,這馬也是會吃醋的嗎?凌茴來了興趣,立馬跳到小牝駒跟前兒,一人一馬互相望著,同樣溼漉漉的眼睛,不遠處一人一馬將她們望著,靜靜地一動不動。
忽然,小牝駒微微低了頭,求撫摸。
這反轉!凌茴頓時笑了,剛剛那隻喜歡哥哥,這隻喜歡自己。她衝不遠處的小馬駒示威似的,揚了揚下巴,那意思明晃晃在說,你個自作多情的。
到底凌茴年紀小,沒叫她另牽馬,藺羨父子一人一匹,凌茴由藺羨帶著。小牝駒眼巴巴的看著一行人熱熱鬧鬧的走了,情緒低落的嘶鳴一聲。
凌茴回頭衝小牝馬安撫道:“等你長大一些,我也帶你去玩。”
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