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生疏了呢?”廣平王世子妃最是一個與人為善的好姑娘了,見韋妃竟然與自己生分起來忍不住有些傷心,幽幽地嘆了一聲方才拱著小爪子說道,“大伯父韋側妃還記得不?”
見韋妃花容失色,她笑呵呵地說道,“據說是從前的老朋友,這不,我家大伯父痴心呀,況才納了側妃孃家侄女兒做妾,雖然這姑娘命不好病沒了,不過也算是一樁奇緣。”
“你說什麼?!”韋妃初時還只當她拿魏國公威脅自己,正要挺直了腰桿子說自己行得正不怕叫人構陷,卻聽見自己侄女兒的話,頓時揚聲叫道!
什麼時候,魏國公娶了她的侄女兒?這怎麼可以?!
他答應過她什麼?他怎麼能這樣踐踏她對他的一片心?
韋妃叫這句話刺激得渾身發抖,幾乎戰慄,立不住頓時就軟在了地上,扶著心口說不出話來。
她的心彷彿叫人凌遲,劇痛無比,又生出惶恐來。
不知為何,她又覺得彷彿入京時渾渾噩噩誰與她說過,只是她寧願捂著耳朵不肯相信。
直到叫這個小丫頭當面叫破。
“這事兒大家都知道,有什麼不能說的?”如意見韋妃突然就捂著臉嗚嗚地哭起來,也不知是哭自己初戀還是哭自己倒黴死了的侄女兒,微微一頓便笑了,和氣地說道,“只是叫我說,韋氏女都蠻晦氣。”
她見韋妃淚眼朦朧地怨恨看來,突然發現自己很有壞心女配的潛質,喜滋滋板著自己的手說道,“側妃也就罷了,打從進門,不必我說,大皇子倒黴事兒就沒斷過。你那侄女兒更是了不得,一出手就廢了一個江夏王世子,再出馬廢了一個魏國公,叫人怎麼說好呢。”
這沾上韋氏女的都倒黴,別人家不必說,就韋氏自己家,韋大人眼下也都要嚥氣不說,還早早就妻離子散,膝下淒涼起來。
“這樣晦氣,可不多見了啊。”如意今日來本就是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