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七弟溫文,不好相爭,您該是知道。”晉王溫聲說道,“七弟為王尚可,若為帝,鎮不住前朝。”前朝那些老狐狸不得糊弄死冀王?別看冀王聰慧敏銳,只是面對帶著黑水的兒的前朝,遠遠不及在其中浸淫了幾十年的晉王。“父皇廢了皇后,不就是為了保全七弟,不叫他與兒臣相爭,日後叫兒臣殺了?”
晉王的笑語叫文帝臉上的惱火變得稀薄了許多,他重重地嘆息了一聲。
“您殺了貴妃,卻只是把皇后給廢了將她攆出去,兒臣就知道了。”看似無情,實則留了一線生機,只不過是張皇后愚鈍,自己把自己給逼瘋了。
“父皇就剩下兒臣了,還有誰呢?”有恃無恐的無恥說的就是晉王殿下了,他叫文帝憤憤踹了一腳,卻只是笑嘻嘻地當沒事兒發生兒,躲開了。
若換了大皇子,只怕要誠惶誠恐與自己請罪,冀王雖然有尊嚴,卻只是清冷,不會如這個兒子一般與自己嬉笑,文帝老了,若從前看見這樣嬉皮笑臉的兒子,早就厭棄,可是如今卻變得心軟,甚至喜歡這一個沒有了君臣,只有父子的嬉鬧。
他滄桑渾濁的眼睛看著風華正茂的兒子,看他英俊得與自己很相像的臉,那張臉上露出的卻是執著不改的深情,目光變得有些迷茫了。
他當年……也那樣喜歡過一個女子,不顧一切的迎她進宮,叫她做自己的皇后,把一切的尊榮都給了她。
可是時光易逝,色衰愛弛,她依舊笑容美麗,可是他卻漸漸想不起當年的心情,直到她在宮中寂寞地枯萎。
“如今你喜歡她,可是日後就會明白,亂花迷人眼,人心……”
“人心易變,我心如磐石,永無改變。”文帝眼中的傷感晉王多少能猜出有些,可是他不是受不住誘惑的君父。
他就是他,從當年少年時就有的心願,若要亂花迷人眼,早就不耐煩撇開她去。他要的不是一時的貪歡與美色,而是隻她給給自己的安寧與幸福。或許為了她,他少了很多的愉悅與享受,可若是這是能夠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