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落的劉少卿一眼,開口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劉家的媳婦了,有別於從前,從明日起你要遵循晨昏定省,恪守三從四德,早已為我們劉家開枝散葉”
“是”飛雪應聲而退,托盤中已沒了第四杯茶,她行了禮喚了聲許姨娘算是完成任務。
姨娘是沒資格喝媳婦茶的。
許姨娘面上倒是沒什麼變化,只說了聲好孩子後同樣塞給她一個紅包。
下首,劉少敏目光沉沉的盯著的目無中人的黃氏,就因為他的孃親是個妾,就連一杯媳婦茶都喝不著,未來,等他娶了妻,他的生母依舊沒資格喝。
憑什麼,他恨恨的想著,擱在扶手上的手慢慢握成了拳。
他饒有興致的看向飛雪,邪惡的想等到這群人無恥的奸計拆穿的那天,會是怎樣的一番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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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整天劉少洵都未曾露面,劉府的人像是習以為常,沒人提起,飛雪懷裡揣著暖爐窩在貴妃椅上喝茶,身上蓋著厚厚的毛毯,藉著屋外的廊燈,目光飄向窗外一地的白雪。
為了證實昨夜到底是她發夢,還是真實的,她有必要等上一等。
那感覺太過於真實,她無法相信竟只是個夢。
如若是真的,白日裡又為何不見人影,錦娘又為何支支吾吾,沒一個準話,舅舅舅媽面上倒是也看不出反常。
問他們,她又問不出口,只能一肚子委屈憋在心裡,一個日夜,她都沒有見到自己的夫君,請安後,她才從如喜口中得知,與她拜堂成親的竟然是二表哥劉少卿。
若不是婚書上寫的清清楚楚的劉少洵三字,她都懷疑自己嫁的是劉少卿了。
想到晨時前廳請安劉少卿無意望來的一眼,她不禁抖了抖,幸好她嫁的是大表哥,若是和楞木青頭一樣的二表哥在一起,還真是無法想象,不管她說什麼,二表哥都不會給予回應。
念此,她又喝了口茶,裹緊身上的毛毯,躺了下去,以她躺下的角度,窗外的場景一覽無餘,有人進屋必須經過視窗前的路。
因此只要有人走過,她都能瞧見。
飛雪等了許久還未看到有人來,慢慢的有了睡意,貴妃椅下的火爐又燒的正旺,她強撐著睜開眼睛往外看了一眼,外面仍然白茫茫一片,腳印都沒一個。
睡意襲來,剛閉上眼又猛然清醒,窗外還是沒有人走過的痕跡,漸漸的,房中的薰香,加上暖和的感覺,飛雪越睡越深,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