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吹轎沂櫸恐校俊�
趙安玥的手被反扣在身後,腰被他按住,無法動彈,整個人有些狼狽地道:“我來拿書!”
顧淮景手上動了動,趙安玥被他單手攔腰抱起,橫亙在他腰側。
趙安玥幾乎整個人懸在空中,頭往下,如果顧淮景沒抓緊,她就要和地面臉貼臉了!
她嚇得都不敢動,生怕自己掉下去:“顧淮景,你放我下來!”
書房內很黑,顧淮景卻彷彿入無人之境,對趙安玥的一切動作語言不管不顧。
他走到桌前,用另外一隻手點燃了書房中的燭火。
房內一下子亮了。
趙安玥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顧淮景卻一眼就看到了書桌上攤著的‘畫作’。
‘畫作’是用顧淮景常看的兵書畫的。
他斂眸,默然不語,把人放下,不由分說地把她按到桌邊,湊到她身後,唇抵在她耳側,寒意森森地問:“這是你畫的?”
趙安玥的面紗在掙扎中掉了一半,一半還掛在臉上。
她的手依舊被扣在身後不能動彈。
這個情況有點糟糕,趙安玥和那個烏龜對視了三秒,果斷搖頭:“不是我,我來的時候它就在了。”
此言一出,書房安靜了一會兒。
燭火靜靜的燃燒著,光線照亮了書房,將趙安玥和顧淮景籠罩在內。
顧淮景很是無語,在他二十五年的人生中,他經歷過太多事情,也見過各種各樣的人。
但他還真沒有見過趙安玥這種人。
而且在如此理直氣壯的趙安玥面前,顧淮景甚至覺得自己和她生氣,反倒是自己不對了。
他淡淡道:“你要我讓人去你房中,拿你其他畫作比對嗎?”
趙安玥抿唇,末了鬆口,語氣有些低落,像是在撒嬌,而且顯得很無辜:“好吧,是我畫的。你把我的書拿走了,還卷得書頁都翹起來了!所以我也就是報復了一下,在你兵書上畫了只烏龜啊。”
顧淮景瞅了眼她肩上的包袱,再看了看桌面上已經消失的《三月楊柳》,伸手便去奪。
趙安玥連忙左扭右扭,不讓他得逞:“你幹什麼?那書是我的,你不能拿走!”
顧淮景制住她,強制的從她肩膀上扯下包袱,聞言冷笑:“你的便是我的。”
趙安玥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顧淮景居然能如此無恥。
顧淮景拿到了包袱,索性鬆開了趙安玥。
他把包袱開啟,一本書赫然藏在趙安玥五顏六色的衣裙肚兜中。
趙安玥得了自由,一把扯下自己的面紗,扔在桌上,然後揉著自己的手臂。
她看著那本書重新被顧淮景拿在了手中,咬著牙,壓著自己的火氣。
今天白天的經歷告訴她,只要他不願意還,她是搶不過他的。
趙安玥有些洩氣:“那不是我的書,是別人的,我要還的。”
顧淮景轉身看向他:“哦?那是誰的?”
趙安玥剛想開口,但迎著顧淮景微冷的視線,眼珠轉了轉,把姜佩綺的名字咽回了肚子裡。
趙安玥知道這種書確實不太入流,可是她覺得這沒什麼。
但是顧淮景明顯不覺得,那是不是其他人也是這樣想的呢?
所以姜佩綺才每月去國安寺找那吳大娘買書,買書的時候還是偷偷摸摸的,不讓人發現。
如果她今晚告訴了顧淮景,顧淮景告訴姜佩綺的夫君和公婆,那就慘了。
趙安玥可不幹這種出賣密友的事情。
她道:“反正不是我的,你把書給我,我過幾天就還了。大不了我以後再也不看了。”那是不可能的。
顧淮景看了看她,微微笑著:“真當不看了?”
趙安玥點點頭,拍拍自己的胸口:“本公主從來都是說話算數的人。”
他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的神色,把書放入懷中,勾了勾嘴角:“既然如此,我信你一回。這書我會幫你還給楊家少夫人的。”
趙安玥一驚:“你怎麼知道?!”
顧淮景的視線落在她臉色:“我想知道的事情自然可以知道。”
說到這,他頓了頓,朝趙安玥走了一步。
趙安玥一驚,退了一步,就退了書櫃前。
顧淮景再壓上前一步,將她抵在書櫃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黑色夜行衣為了靈活方便,有些緊身,把趙安玥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