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生被抓了起來,他地行為已經夠成了漢奸叛國罪。
漢威沒有再去看他,心裡滿是不屑。
魏老闆說,本來戲班地一應事務,在雲寒走後,他都給了豔生打理。豔生沒有云寒心細。但是還是可靠。
那天晚上,他照常去檢查戲箱,發現了異樣。剛要去動手看那秘密,就被打暈,之後就覺得手腳麻痺,不能言語。所以那天飛機上,他明知道戲箱裡有名堂。卻只有用眼色暗示漢威。
漢辰關切地問魏老闆有何打算,魏老闆說,他聽說雲寒在東北唱愛國戲。反響很大。他覺得這孩子有骨氣,他要去找尋他,一起重新打理德新社,唱些愛國戲。
漢辰點點頭,並說,如果這樣,歡迎德新社來龍城演出,到時候前三天大炮戲,他場場不落。
許凌的飛機下午就趕到了楊家,許家兄弟們跪哭嚎啕,執意將父親地屍體運回雲城。
漢辰也就安排魏老闆隨了許家的飛機離開龍城,去北平,並請魏老闆如果能見到雲寒,替他帶好。
東北的土地上,天氣已經轉寒。
東三省土地節節淪陷,落入日寇手中,民眾抗日的熱情再高,沒有軍隊的抵抗也是力量薄弱。
魏雲寒帶了射日社在各地演出《後射日》、《精忠旗》、《戰金山》、《桃花扇》等宣揚民族氣節抵禦外來侵略地大戲,還演出了新編的《血戰陽》、《揚州十日》等熱血沸騰的新戲,一時見民怨沸騰,人心所向,都高喊抗日口號。
魏雲寒的戲場場飽滿,所得的錢都捐給義勇軍滿藥品槍彈抗日。
哈爾濱錦州淪陷後,魏雲寒已經不停接到恐嚇信,遇到漢奸來砸場子搗亂。
匆忙中,大家幫忙魏雲寒和德新社從洮南鐵路撤離,南下去北平避難。
但道路已經被封鎖,師兄弟們為了儲存實力,不被日寇擒獲,改去躲到鄉間唱戲。
小戲臺,沒有舞臺燈光,條件簡陋,當師兄弟們還是很開心。
自從德新社落入豔生地手中,已經一日不如一日。很多師弟入二葵子都投靠魏雲寒來,後來連小月仙師叔都來投靠雲寒,射日社的名聲越來越大。
小月仙偷偷對雲寒說:“小毛子,別看你爹嘴硬,他心裡是疼你的。他幾次都在打聽你的訊息,誰若是談到你,他裝作鬥鳥,那耳朵立了偷偷聽。平日報紙上有你的訊息,他都小心翼翼藏起來,那天的報紙肯定會找不見。他就是拉不下這個臉向你賠不是,他心裡惦記你,想你回去。”
沒聽到這些,魏雲寒只是一笑,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他現在投入的事業重要。
就在魏雲寒在鄉下演出,打算著如何搭車去瀋陽再到北平時,一天,日軍地摩托車開來,帶走了他。
兄弟們嚇得容顏變色,而魏雲寒卻神色自若道:“我不會有事。”
憲兵司令部的森田少佐是個三十歲上下的青年,沒有像其他小日本那樣留討厭地仁丹胡。鬢角颳得微禿,露出皮的青色,稜角分明的臉,刀削斧鑿一樣的痕跡,令人不信他是日本人。甚至魏雲寒想到了漢辰,如果眼前的人不是敵人,應該是個美男子。只是個子太矮,最多一米七,怕在日本已經是屬於高個了。
森田以身齊整地軍裝,腰胯指揮刀,見了魏雲寒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說:“魏老闆,我們打日本皇軍要打造大東亞共榮圈,很需要你這樣的親善人才。皇軍希望你在這裡演戲,演新戲,要唱遍滿洲國。”
魏雲寒揹著手,溫和地笑了說:“森田少佐,您怕搞錯了。雲寒不再唱戲,嗓子壞了!”
森田少佐態度和藹,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說:“有人極力向我推薦你,說你地戲唱得絕,能從四張高臺上雲裡翻落下,穩如青松。我們皇軍只需要你唱一齣戲,這出戏很好,很好,我們再請一位飽學之士編劇本。這出戏叫《盛世大唐》。啊,就是演,當年中土唐朝的玄宗皇帝東渡去日本得道昇天。他留下了很多子嗣,就是日本孤島上的皇子皇孫們。所以,如今的親善,就是支那原本是日本的國土,你只要照了演,演得深入人心,皇軍不會虧待你。”
魏雲寒微哂,嘆道:“雲寒才疏學淺,似未曾聽過這段典故。不過雲寒倒曾聽說,當年唐玄宗派了些童男童女去海島煉丹,這些小童在海島互相行a且之事,得已生兒育女。但是目不識丁,只得以零星記得的漢字部首偏旁湊成文字。又沒有姓氏,生在田間的孩子姓田中,生在村裡的孩子姓村下。啊,哈哈,似乎還有人說,不是玄宗派的信男信女去貴國延續後代,是《水滸傳》裡的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