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享受這些女人時,外面響了一陣槍聲;後來聽說是她們的親人想要來奪回這些女人,結果他們被全部打死。……待我們集合等待離去時,又有20多名當地女人被押進來,填補有些體力不支的女人的位置。”
“今天寫到這裡,長官說薩摩人就要被打敗了,這樣,明年三四月我們就能返回本土了,也能和你在一起了……”
林逸青看完了信,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眼中不由得滿是怒火。
自己原來時空歷史當中的“庚子俄難”,在這個時空的日本。提前上演了!
而這個時空的大乾帝國,是否也會發生同樣的歷史?
想到這裡,林逸青禁不住握緊了拳頭。
那就先在日本,給這些畜生以血的教訓吧!
“傳令。但凡發現有奸掠殺戮情事,該處俘虜之露軍,一律斬首示眾!”林逸青對身邊的傳令武士說道,“此令立即通知全軍!不得有誤!”
“哈咿!”
一個個傳令的武士手拿令旗奔跑而去,伴隨著他們的腳步。俄軍的暴行,也已然在薩摩全軍流傳開來。
而俄軍的介入給日本西南戰爭待來了怎樣的結果,歷史的程序發生了怎樣的改變,現在的林逸青,還不會知道。
東京,英國仁愛會醫院。
西園寺公望發瘋的在走廊裡奔跑著,看到他的人紛紛避讓,在他的身後,跟著幾名身著西裝的僕人。
“靜枝!靜枝!你在哪裡?”看到面前的一個個病房,西園寺公望忍不住嘶聲大叫起妹妹西園寺靜枝的名字來。
“是西園寺先生嗎?”一名英國醫生聽到他的喊聲。從一間病房探出頭來,大聲的用英語問道。
“是我!先生!”西園寺公望急切的答道。
“西園寺靜枝小姐是您的妹妹?”英國醫生嘆息了一聲,問道。
“是的!”西園寺公望邊跑邊應道。
“請進來吧!”英國醫生衝他招了招手。
西園寺公望注意到了英國醫生的語調沙啞,表情也似乎有些怪異,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這幾日他本來賦閒在家(因為反對借兵俄國的關係,他被巖倉具視以天皇的名義給放了假),諸事不問,安心休息,卻沒想到發生了天大的禍事。
今天一早,他用過早飯。散步之後,正在書房讀書,卻冷不防一位僕人跑來,告訴他妹妹西園寺靜枝出事了。
原來因為前一天下了場雪。昨天一早,西園寺靜枝便約了幾位好友乘馬車去郊外賞雪,但不曾想卻一下子失蹤了,得到訊息的西園寺公望心急如焚,立刻命人在全城展開了尋找,並第一時間向警視廳報了案。大警視大迫貞晴聞訊極為重視,立即派出大批警察搜尋,但找了整整一天,卻全都一無所獲。
今天一早,西園寺公望突然接到訊息,稱西園寺靜枝和幾名女子在城郊被幾名市民發現,他們發現這些女子全都赤身倮體,奄奄一息,便趕緊將她們送往附近的英國人開辦的仁愛會醫院,其中一名傷者尚能言語,說她是西園寺公望伯爵家的侍女,於是醫院便派人前來通知,西園寺公望得知訊息後大驚失色,立刻乘馬車趕往醫院。
英國醫生領著西園寺公望進了病房,一進門,西園寺公望便看到了一張張蒙著白布的病床,頓時手足冰冷。
“對不起,西園寺先生,她們被送來的時候,已經受了很重的傷,我們盡最大的努力對她們進行了救治,但還是沒有能夠挽救她們的生命……”英國醫生用滿含歉意的聲音說道。
西園寺公望對醫生的話充耳不聞,他渾身戰抖的來到了最近的一張病床前,猛地伸出手揭開了蒙著的白布,一具滿身青紫傷痕和條條抓痕的年輕女屍登時顯露在了他的面前。
西園寺公望沒有去看女屍身上的傷痕,而是看著她的面容,在發現不是妹妹西園寺靜枝後,他機械的鬆開了扯著白布的手,奔向了下一張病床。
西園寺公望揭開了另一張病床的白布,這一次顯露出來的是一個年紀稍長的女子,她身上的傷痕多是抓痕,遍佈胸口和雙腿,西園寺公望看了一下她的臉,發現不是妹妹靜枝之後,便又將白布丟下,直奔下一張病床而去。
這張病床上的女子年紀較輕,身上的傷痕能少些,但她的腹部卻有一處致命的槍傷,儘管她的身體已經被仔細清洗過了,但仍然能清楚的看到子彈穿透的痕跡。
一連揭了五六張床之後,西園寺公望在一具女屍面前停了下來。
這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