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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生過戰鬥。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完全是因為列強的干涉。

作為克里米亞戰爭中的對手,英國和法國一直對俄國在東方的擴張極為警惕,這一次俄國事先毫無聲息的便出兵日本“助日本討賊”,令英法兩國頗有措手不及之感,但兩國很快便找到了應對之法,那就是俄軍只能在陸地上和薩摩軍作戰。至於海上,則堅決的不允許。原因很簡單,俄軍進入日本是以“志願軍”的名義雖然英國人和法國人都明白,俄國人只是打著“志願軍”的幌子。來的其實很多都是正規軍,陸軍可以“志願”,但海軍卻是不可以的。如果俄國海軍介入戰事,不但會使這場戰爭的性質發生根本性的轉變,也會打破遠東地區的均勢,那樣的話。英法兩國便會象在克里米亞做的那樣,出動海陸軍加以阻止。這種情況是俄國人不願意看到的,所以俄國海軍除了以“保護僑民”的名義賴在日本護航運兵船隊之外,再沒有別的動作。而薩摩方面,林逸青也深知如果薩摩海軍同俄國海軍交戰的話,除了雙方實力相差懸殊,難以戰勝,再就是雙方一旦交戰,便會給俄國方面以海軍參戰的藉口,是以在得到英法乾三國公使的“勸告”之後,林逸青命令東鄉平八郎除率海軍為運輸船隊護航之外,不得主動進攻俄國海軍。

對於林逸青的命令,東鄉平八郎一直嚴格的遵守著,因為他曾在英國商船學校進修過,熟知國際公法和國際海事法,明白林逸青要他這樣做的原因。但如上村彥之丞等薩摩海軍的很多艦長,卻對此很不以為然,只是在林逸青和東鄉平八郎的嚴令之下,才沒有輕舉妄動。為此薩摩海軍的官兵們一直鬱悶不已。

但是就在幾天前,林逸青的一紙手令,卻令他們又重新興奮起來。

林逸青在手令中說,日本政府為了解決戰爭造成的貨幣不足的情況,向外國購入了大量的銀錠,用外國船隻運往日本鑄幣,以解決財政的困難,因而命令薩摩海軍各艦出海搜尋攔截前往日本政府控制區的船隻並按照國際公法進行檢查,發現有運輸銀錠或其它能用於軍事的物資,“就地捕獲回港”。這一命令下達後,薩摩海軍全體上下個個興奮不已,立刻精神百倍的出發了。

為了能夠擴大搜尋範圍,東鄉平八郎將整個薩摩艦隊按相似艦型分成兩艦一組的小隊,分頭出海,他自己這一次率領的,則是薩摩海軍的主力“比睿”和“金剛”兩艘鐵甲艦。

而東鄉平八郎沒有想到的,是他頭一回率領艦隊出海,就碰上了俄國船。

東鄉平八郎緊盯著望遠鏡裡的這艘懸著俄國旗的船,久久不語。

“這條船有些古怪。”上村彥之丞輕聲嘀咕了一句,雖然他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東鄉平八郎聽到了。

“什麼地方古怪?上村君?”東鄉平八郎問道,但仍然沒有放下望遠鏡。

“這條船打著俄國的旗號,船名卻是乾國名字,而且船上不但有俄國人,還是乾國人。”上村彥之丞說道。“真是奇怪。”

“那就對了,這條船,正是我們要尋找的。”東鄉平八郎終於放下了望遠鏡,上村彥之丞隨即看到了東鄉平八郎那陰鬱的臉。

“哦?為什麼這麼說?東鄉君?”上村彥之丞有些奇怪的問道。“是不是參謀本營的情報裡有相關的說明?”

“情報裡沒有這麼說,”東鄉平八郎搖了搖頭,“提供給我們的情報只是說運送銀錠的船隻,是從福州出發的,銀錠是政府用高價從乾國商人手中購買的。將從福州裝船運出。”

“這條俄國船上面有乾國人……”上村彥之丞的臉上現出了興奮之色,“那麼說,這條船就是我們要找的目標了?”

“福州是乾國重要的通商口岸,地位相當於日本的大阪,各國往來的船隻極多,乾國人也經常委託外國商船運送貨物。”東鄉平八郎又搖了搖頭,“所以說僅以上面有乾國人得出這樣的判斷,是不確切的。”

“那眼前這條船……”上村彥之丞遲疑道。

“但你剛才說的是正確的,這條船,的確是我們要找的目標。”東鄉平八郎說道。

“您是怎麼知道的呢?東鄉君?”上村彥之丞又問道。

此時“比睿”號憑藉快速已經駛近了“福寧”號。上村彥之丞已然能看到船上那些指點著自己軍艦的人的臉上的的驚訝駭異的表情。

“這條船的載重有些異常。”東鄉平八郎指著“福寧”號的水線,沉聲說道,“只有裝載了極重的貨物,才會這樣。”

聽了東鄉平八郎的解釋,上村彥之丞恍然大悟。

“東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