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手,折損了不少人馬,這些道上的弟兄們都是知道的,並非是小弟在這裡危言聳聽!”
聽到曲飛鵬的回答,曲雲松勃然變色。
“小弟怕誤了彭大人的大事,是以不敢應承,還望兄長見諒!小弟還有些事情,這就先行告退了。”曲飛鵬說著起身,滿面歉然的向兄長揖了一揖,轉身便消失在了黑暗中。雖說自己這個弟弟的功夫他作為兄長知道得很清楚,但剛才這一刻,弟弟的身影轉瞬即逝,竟然讓他不知道他是如何離開的很顯然,弟弟的功夫不但一直沒有落下,反而有所精進了。
功夫這麼好的弟弟這一次竟然公開拒絕了自己給他的生意,可謂平生頭一遭,曲雲松不由得很是氣惱,但他多年幕賓的生涯讓他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他很快的冷靜了下來,開始細細的思量起弟弟剛才所說的話來。
“這人當真如此厲害?”曲雲松失神自語道,“若是如此,還真得和彭大人好好商量了……”
曲雲松想了好久,方才起身,算過酒錢,徑自去了。而此時的他,並不會想到,自己的弟弟剛才和自己所說的“事情”是什麼。
另一家酒肆之中,掌櫃和小二正百無聊賴的守著櫃檯,店裡唯一一個客人正伏在桌子上,喃喃的說著什麼。
“酒,小二,再來三兩……”
小二倒了二兩最劣的白乾,又攙了一兩水,晃勻了,折在一隻大碗裡。他將大碗往桌上一扔,也不顧酒液四濺,回頭就想離開。賣這種又燒喉嚨又上頭的老白乾,實在是沒什麼賺頭,而且對這種客人,他自然也不必太小心了。
可是有一隻手在後面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別給她喝攙水的酒。”
小二回過身來,剛想發作,卻看見拍他的並非醉酒的客人,而是一個手拿摺扇的青年文士。那青年將手中畫著山水風景的摺扇平放在桌上,緩緩坐在那客人的身邊,取出一把閃亮的小銀刀修起了指甲。
“拿點好酒過來,你店裡最好的。”曲飛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