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料定,這幾日他們三人還會再來,”張霈倫安慰李高陽道,“少則三日,多則五日,老師等著便是了。”
“今日若非侑樵,幾乎壞了大事。”李高陽又一次嘆息起來。
張霈倫又安慰了李高陽一番,師生二人在又談論了一會兒之後,張霈倫告辭而出。在張霈倫走後,李高陽心中不再糾結,感到精神也好了不少,於是他便靜下心來,決意安心休養,等著新科狀元榜眼探花的再次上門。
正如同張霈倫所說的,時隔五日之後,新科狀元陳冕、榜眼王桂琛、探花林逸青三人聯袂來拜。向李高陽執弟子禮,遞門生帖。
這拜師禮自有一套繁文縟節,但林逸青注意到,狀元陳冕和榜眼王桂琛在向李高陽遞門生帖時。李高陽接了帖子,卻並未向他們回禮,而獨獨接自己這個探花的門生帖時,李高陽起身向自己回了一禮,他當時心下便感到奇怪。以為李高陽是有意為之,可能是想要藉此挑撥自己和另外兩人的關係,但他發現陳冕和王桂琛似乎是知道箇中緣由,並無異色,心中更加疑惑了。
在拜師禮完事之後,李高陽便和他們三人交談起來,和林逸青原本想象的他有可能給自己難堪不同,李高陽對他們三個都很和藹,言談之中也沒有刻意的冷落自己,除了談論聖人之道的話題外。李高陽竟然還和他們聊了一會兒洋務,並談了一些他自己的見解,並非象林逸青想的的那樣,是一位保守頑固的老儒生。
在談了一會兒之後,有僕人前來提醒李高陽服藥,林逸青三人知道他這是借身體不好向他們暗示送客,於是全都起身告辭,李高陽還親自送他們三人出門,上了車轎。
到了晚間,林逸青在得月樓酒家作東。請陳冕和王桂琛二人吃飯這個時代的讀書人最看中科甲同年,同榜者日後分別為官,遇事都會相互照應,已經成了官場慣例。他們三人同是一甲,自然要好生親近。
三人說起白天遞門生帖的事,林逸青特意問起為何李高陽不向他們二人行禮,二人都笑了起來。
“瀚鵬,咱們三人雖然全都沒有官職,但你可是有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