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諸位有沒有興趣聽呢?”
克萊門特急不可耐的對烏爾夫點了點頭,掏出了筆記本,“老頭子,可以講你的故事了!”
烏爾夫鬚髮皆白,五十多歲的人了,窮苦人家像他這般年紀還在海面上搏命的不在少數。他喝了口酒,才不緊不慢地說起來,“我也不怕你們笑話,我們打漁的有時候為了多打幾條魚多掙幾個子兒是什麼事情都會幹的,把命豁出去都無所謂……”他說笑著拍了拍腰間的一袋子銀幣。
“這大概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吧。那時候我還二十未出頭,漁村附近的海面上,因為洋流改道,那一年便沒打到多少魚;有一戶人家想了個主意,把船繞出海灣,走了十天十夜,然後就偶然到了我們現在要去的浮空島一帶……”
“那我們是不是還要走很長時間才能到那裡?”有人打斷烏爾夫的話。
“我們是直著過去的,但因為我們中途停停走走的,約摸大概也得需要個一天兩天才能到吧!”烏爾夫這麼答道。
“這位先生,不要打斷老頭子的話!”克萊門特狠狠地盯了一眼那人。回過頭來督促烏爾夫繼續說下去。
烏爾夫說那一年漁村幾乎“顆粒無收”,幸虧那戶出海打漁的人家在一個來月後回來,帶了滿滿一船的大魚回來,他們的船都快被魚壓的埋進了水裡。那戶姓沃德的人家把那些魚分給村裡的人。總算是沒有人餓死。那時候已經有人因為餓的發暈跑去大口大口的喝海水而變的散失了心智,烏爾夫的父親就是其中的一個。所以那時的烏爾夫便不得不年紀輕輕就一人撐起一個家。家中散失了心智的父親由母親來照料,三個弟弟妹妹雖然還時常給人添亂,但已經知道照顧自己了,於是烏爾夫便跟著漁村裡的船隊安心地去外海捕魚去了。
起先時候那戶姓沃德的人家死活也不想再去那個地方一次,於是便說忘記了。忘記了那個捕魚的地方在哪。
他自己雖然聲稱忘記了但是大家都認為他是想自個兒獨吞了那地方,沃德迫不得已,斷斷續續地說起自己捕魚時的見聞。
沃德說,那個地方的島嶼都象是懸在空中一樣,上不到島嶼上去,圍著島嶼的懸崖峭壁很高很高。天上盤旋著一種白色的鳥,不是鷗鳥,飛的很高很高,白天黑夜都一直吊在天上,從不下來的樣子。那些島嶼附近的海面上有大片大片的森林,森林上頭到處都是殘船破帆,於是他們也沒膽接近它們,就離著那些島嶼森林遠遠地捕著魚,雖說並不是能捕著什麼大魚,但一些小魚小蝦到是多不勝數。有時候會有船隻經過這裡,但全都不做停留,只是一駛而過。到了有一天,有一艘船倒是停了下來,是來向他們買些魚鮮的。
大船上的人看了一眼沃德船上的小魚蝦,搖了搖頭,“太小了太小了……”
“我們只有這麼小的,我們自己也就吃這麼小的魚蝦。”沃德對他說。
那個人朝遠處高高的島嶼下的茂盛森林附近的海域指了指,“那裡倒是有不少大魚,不如你們今天去那頭打些魚,我們明天過來的時候你們再賣一些給我們,怎麼樣?”
那個人的語氣如此肯定,說的好像沃德他們去那邊一定就能打到大魚似的,沃德將信將疑地問他,“那地方看起來如此陰森可怖,會有什麼魚嗎?”
“肯定有大魚,你放心好了。”
當天。沃德在那個人所指的森林邊上真的沒費多大的勁就捕到了不少大尾的魚,第二天那個人的船還真的又經過這裡,用大價錢從沃德手中買走了不少的魚,讓沃德樂的喜上眉梢。
那個人在走之前。往遠處的海面指了指其中最高的那座在陽光下亮閃閃的島嶼,“你們可以在附近捕魚,捕到你們認為夠了就回去,不過千萬不要隨便靠近那個島,不要輕易去那一帶的海里捕魚。更不能在那島上夜宿。”
“不會不會!”沃德捧著魚只顧著眯眼樂哈哈地笑起來,也沒有仔細去聽那個人的話。那人交了錢拿了魚便匆匆駕船走了。那個人大概不知道這些打漁的們的習性,既然有大魚,在晚上月亮出來的時候捉的也就當然更多了,誰還夜宿呢?一家子大白天都窩在船艙中睡著呢!
他們沒聽那個人的忠告,自從發現越靠近那島的海域捕到的魚就越大後,便一直往那片海的深處駛去,待到了島邊,他們已經忘記了那人對他們說過的話了。
那座島是最高的島嶼了,高聳入晴空。其它的島都圍著它慢慢矮下去,能做的也只有仰首遙望了。而且它又是如此的與眾不同,其它的小島的也就是陡直的懸崖硝壁,黑色的,灰色的石崖;而這座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