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就是這個性子,從不強人所難,陳海平道:“行,待會兒吃過午飯我們一起過去。”
向彩英笑道:“那我又蹭您一頓了。”
笑了笑,陳海平問道:“彩英,今後想幹什麼?”
聽陳海平問到這個,向彩英嚴肅起來,她道:“少爺您讓我幹什麼,彩英就幹什麼。”
陳海平道:“我想聽聽你自己的想法,說實話。”
向彩英道:“少爺,我喜歡孩子,我想去教書。”
點了點頭,陳海平開心地笑了,道:“彩英,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這幾天正琢磨呢。”
向彩英驚喜地道:“少爺,您真能讓我去教書?”
笑著搖了搖頭,陳海平道:“親自教書不成,但你可以去管教書的。我要成立個教政部,由你來當這個尚書。”
“我?”向彩英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陳海平笑道:“應元是捕快部尚書,你們一門雙尚書,是不是很風光?”
向彩英侷促起來,道:“少爺,我怕不行。”
想起了那一世的段子,陳海平笑了,然後收斂起笑容,緩緩地道:“彩英,在所有的部門裡,教政部是我最看重的,它比其他任何部門都重要。”
站起身,身軀挺直,向彩英道:“少爺,您放心,彩英不會讓您失望的。”
“嗯,”沉吟了一下,陳海平道:“我們儘快要讓所有的孩子都接受良好的教育,但現在還急不得,得慢慢來,你現在心裡有個數,沒事兒的時候就琢磨琢磨。”
“是,少爺。”
現在陳海平聽“少爺”這個稱呼有點撓頭且麻煩的是還不能讓人改口,他怕一說出來,和這些最親近的人關係就變了,那就極可能讓他們意識到他現在的地位。
“那行了,我們吃飯吧。”說著,陳海平向屋外走去。
中南海在紫禁城的西側,和紫禁城緊挨著,另一面是皇城的城牆。紫光閣靠北,和紫禁城隔著中海,要想進皇宮得繞過中海,走福華門,然後從紫禁城的北門神武門進紫禁城。
吃過午飯,見沒什麼事,陳海平就和向彩英騎馬奔神武門趕去。
田妃住的承乾宮在坤寧宮的東側就是民間說的東宮,東宮娘娘地位僅次於正宮皇后。
到了承乾宮的宮門前,守門的兩個女兵一見陳海平和向彩英來了,趕緊跑了過來謹地叫到:“少爺。”
訓練營的女孩越來越多,不可能每個人和陳海平都熟以一旦到了陳海平的面前,她們都是既興奮又有些拘謹。
“菊子,芳姑。”看著兩個女孩,陳海平叫道。
“是,少爺!”陳海平叫出了她們的名字,還是乳名個女兵臉上立刻閃動著無比驕傲和興奮的光芒。
侍衛把馬牽到了一旁,女兵興奮陪著陳海平和向彩英登上玉價朝宮門裡走去。
陳海平緩步而行,一邊走邊四下打量,真是太富麗堂皇了。到了殿閣之外海平停下腳步,示意向彩英進去說一聲。
暖閣
田妃呆呆地坐著,目光悽然而又迷茫。
太監宮女都被打發到別的屋裡去了,聽到腳步聲,田妃抬起頭來,見是向彩英,就立刻起身,迎上兩步,叫了聲:“彩英姐。”
這些天來,向彩英唯一和這個田妃處的不錯。田妃人雖有些冷,不愛說話,但人真是不錯。像周皇后和那個袁妃,雖然已經是階下囚,但骨子裡那股皇家的傲慢依然還在。至於懿安皇后,只能用心機太深來形容了。而田妃,則更像個不愛說話但很乖巧的鄰家妹妹。
向彩英道:“我們少爺來了,就在外面。”
田妃一聽,臉色刷地一下子白了,她知道,向彩英說的少爺就是那個逼死丈夫的人,也就是那位領政大人,而這位領政大人,自然與皇帝無異。
向彩英是很能人信賴的人,閒談時,向彩英跟她說了很多有關這位領政大人的事兒,而這也是她終於鼓起勇氣拜託向彩英去傳這個話的原因。
帝王家非比尋常人家,事大都不能以常理度之,這位領政大人雖然逼死了自己的丈夫,但這是爭奪天下,私人的仇恨反而不那麼強烈,只是這位領政大人要想玷汙自己的身子,那就是兩回事了。
見田妃臉色了,身子又在顫抖,向彩英立刻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原本是想話傳過去了,領政大人同意,那田妃就自己過去。現在話剛一傳過去,領政大人自己就巴巴地跑了過來,田妃多想了。
向彩英拉起田妃的右,輕輕拍了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