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舜禹湯還要聖明得皇帝這個稱呼不好,得改改,於是就成領政了。”
聽那邊胡侃,王順開微微笑著。
剛才見到陳海平時,王順開也喊的是“我們少爺”,袁崇煥心裡好奇,就低聲問道:“順開,這個少爺是怎麼回事?”
王順開笑道:“袁大人,是這麼回事,我們那兒的人一直都稱呼領政大人為少爺,早都習慣了,這可能是有人聽到我們的人這麼說,不知怎麼就傳出去了。”
這時,夥計端著酒菜進來了,剛要張嘴,王順開立刻示意夥計說話不要大聲。擺放好酒菜後,夥計道:“那邊說話聲大,我去告訴他們小點聲?”
看了袁崇煥一眼,王順開搖了搖頭。
夥計去後,那邊還侃呢。
“老徐,你別總牛哄哄的,好像哪兒都裝不下你似的。”有人不愛聽了,開始給老徐直羅鍋。
“我怎麼牛了?我說的不對嗎?”老徐道。
“你說的對不對我不知道,但我問你個事兒,你要是能說出個子醜寅卯,我老李今天就算服了你許胖子。”那個直羅鍋的老李道。
“那好,李柺子,你說,什麼事?”老徐道。
“有兩句話你們聽沒聽過?”老李問道。
“哪兩句話?”那個叫老姚的問道。
“就是‘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和‘乞丐的窩棚,狗可以進,皇帝不可以進’這兩句。”老李道。
“聽過,不就是有些山西商人要鼓動領政大人把這個制定為什麼國家的根本,這怎麼了?”老姚問道。
“怎麼了?”老李頗有深意地來了一句,隨後道:“老姚,你也不想想,領政大人剛把那麼多皇親國戚的財產給沒收了,就有人來這麼一出,不奇怪嗎?”
老姚似乎撓了撓腦袋,道:“是有點奇怪。”
老李挑戰似的問道:“徐胖子,你不能嗎?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吧嗒一聲,老徐喝了一口酒,然後緩緩地道:“李柺子,不瞞你說,這事兒我還真知道點,不過這麼空口白牙的,說了也沒什麼意思啊。”
老李罵道:“知道你小子是個雁過拔毛的主兒,但要是你真能說個道道出來,今晚鳳仙閣,哥哥我請!”
“好,哥哥,一言為定!”老徐一拍巴掌,大聲道。
“慢著,兄弟,要是你說不出個道道來呢?”老李擋住了老徐,追問道。
“那有什麼好說的,要是我說不出個道道來,鳳仙閣,我請!”老徐得意地說道。
“好,兄弟,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許胖子,你說吧。”
“二位,在我老徐看來,這沒什麼奇怪的,這事兒就算不是領政大人主使的也至少是領政大人默許的。”老徐道。
“老徐,你這麼說可沒什麼道理,領政大人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那個老姚道。
“是啊,許胖子,這可真沒什麼道理。”老李跟著附和。
“我說你們倆真是對棒槌!知道什麼叫不破不立,大破大立?領政大人這就叫不破不立,大破大立!你們可要知道,領政大人這可是造了皇帝的反!這要不是領政大人,說不定得死多少人呢!領政大人心善既不殺人,也不要女人只要那些被皇親國戚門仗著權勢侵佔的民脂民膏。你們說,這有什麼不對?要不是有這些銀子,領政大人拿什麼來免除我們的徭役雜役和兵役?”
說著說著,老徐激動起來。
“老徐,我也沒說領政大人沒收這些皇親國戚的財產不對只是問你為什麼這個時候會有這些話傳出來”老李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如果領政大人不這麼做,那些孫子一定會暗中散播謠言沒收完了他們的財產,接著就就要沒收那些商人,甚至是普通百姓的財產,那還不得鬧得人心惶惶啊!”
老李咂摸了半天,最後手一拍,大聲道:“許胖子你說的好老李服了,今晚鳳仙閣醉不歸!”
老李這麼痛快,那個老徐倒是糊塗了徐問道:“哎,我說李柺子今個是怎麼了?出血都出的這麼痛快,這可不是你啊?”
輕輕嘆了口氣,老李道:“我是痛快啊,就想出點血。”
老姚問道:“怎麼老李?”
老李道:“領政大人不是說:除所有的徭役雜役嗎?”
老姚道:“是啊,麼了?”
老李道:“我老丈人就是戶,一聽說匠戶除籍了,一激動就昏過去了。這不,昏迷了四五天,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