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支援張居正的新政。張居正歿後,張四維為首輔,累官加至少師、吏部尚書、中極殿大學士。
萬曆十三年,張四維歿,神宗聞卒震悼,輟一日視朝,遣官治葬事,贈太師,諡文毅。
如今,張家如同孫家一樣,都是官宦世家,而王家依舊是山西最大的商族之一……
三爺說完,陳海平沉吟片刻,道:“三哥,就是這個王家。你明天就派下人去,仔細調查王家的一切。”
四十三章 買人
具體的技術不會,但要是論設計,那陳海平就是睡在酒缸裡也是第一。他的畫工還算可以,隨手畫了幾個圖樣,讓三爺拿去給那些大嫂大媽做個參考。
又商量了一些其他事,天已經晚了,陳海平回到了臥房。
每天回到臥房,對他都是一個考驗。他和孫茜住裡間,外間是紫桃和綠柳。兩個房間之間只隔著,也就是兩鋪炕之間只隔著一堵牆。而這個時代的技術,門的隔音效果當然是一點都沒有。
一開始,他的精神還能專注到孫茜身上,但後來,就開始分神,往往是一邊辛勤地耕耘,一邊還豎著耳朵聽那邊的動靜,腦袋裡幻想著這兩個丫頭要是受不了了,是不是會來點虛凰假鳳的勾當。
總之,很刺激。
這種刺激自然化成了某種動力,而這某種動力又會激發潛能,使得孫茜每每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實際上,按那個世代的標準,孫茜還是幼女,雖然算不上犯罪了,但還是小女孩。這方面,陳海平受到了這一世的影響,他在心理上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也沒有欺凌幼女的那種快感。
在他眼裡,孫茜就是一個青春勃發的美麗女郎。
臥房連著浴室,在這方面,這是建這個訓練營唯一奢侈的地方,但自然,這大受歡迎,尤其是女人們。
進屋的時候,三個女人已經洗完澡了,陳海平微微鬆了口氣。這要是回來早了,他就得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要不要進去一起洗。
紫桃和綠柳是孫茜的丫頭,也就是他的丫頭,主人玩玩丫頭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兒,不玩才反倒不正常,除非遇到的是房夫人的那種狠角色,但這世上只有一個房夫人,何況現在是明朝,也不是唐朝,情況早已大大的不同了。
玩弄丫頭不用付任何責任,煩了,可以轉手賣掉,或是指定給個什麼奴才。除了特喜歡,或是懷上了,才會給個名分。但陳海平不行,何況紫桃和綠柳這倆丫頭本就有點特殊,她們和孫茜的感情太好了,弄上了自然就得收進房裡。
都說資本主義誘惑人,但資本家和這些地主老財根本就沒法比,享受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太墮落了,也太誘惑人了。
大晚上的了,又洗過了澡,馬上就要睡了,所以三個女人穿的都很清涼,連抹胸兜沒戴。紫桃過來蹲下身子給他脫鞋的時候,透過敞開的衣領,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圓潤潔白的山峰。
夜半酣戰,雨散雲收。
“夫君,我有點……受不了了,要不你就把紫桃綠柳這兩個丫頭收了吧。”
“不行。”
“為什麼不行?”
“你這個女人真怪,世上哪有非要丈夫娶小老婆的女人?”
“可夫君明明很想啊!”
“想也不行。”陳海平的老臉難得地紅了紅,好在是夜裡,沒人看得到。
騰地一下坐了起來,月色裡,孫茜盯著陳海平的眼睛,半晌,才道:“要是夫君答應茜兒一輩子不娶其他女人,那要怎樣都隨夫君,可如果不行,夫君就不能委屈了她們。”
這下可算擊中了他的要害,陳海平什麼也說不出來,這一刻,他連耍賴都不好意思。在那一世,陳海平雖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但做人還是有點原則的。作為夫妻,陳海平覺得自己要是喜歡上了別的女人,那在事情發生之前,他會先和妻子離婚。他認為變心不是問題,更沒有對錯,自己承受後果就好,但不能沒了人與人之間的相互尊重。所以儘管心思相當的歪斜,但真要動真格的,他還是覺得對不住孫茜,一時還過不了這個坎。
緩緩趴下,頭枕在陳海平的胸膛上,孫茜溫柔地道:“夫君,不管你今後把多少女人娶進門,茜兒都只會高興。”
嘴裡有點發苦,陳海平低沉著聲音問道:“為什麼?”
“這是夫君應得的。”
“為什麼是我應得的?”
“因為夫君不輕視女人,你不僅不輕視我,也不輕視紫桃和綠柳。能夠有幸作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