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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閒來無事,要是有興致了,不僅可以隨意勒勒朝鮮的大脖子,沒事也可以出島溜達溜達膩味膩味那些女真蠻子。反正那些女真蠻子沒有船,奈何他不得才叫幹氣猴呢。

勒朝鮮的大脖子,那些朝鮮人敢怒不敢言,只有乖乖就範。別的不說,光是美女就大把大把的是爽啊!

出島溜達,搶東西不說,還可以增加自己的光輝形象,跟朝廷要糧餉的時候更加理直氣壯。當然了麼事都有個度,不能過分。比如,絕不能把那些女真蠻子真給逼急了,要是真給逼急了,那他的好日子也必定到頭了。

瞧咱這活兒乾的,真是裡面三光!總之,毛大帥在東江,小日子那叫一個滋潤!

毛文龍不貪,知足,日子這麼過就行了。但是是,喪門星又回來了,袁蠻子又回來了。

毛文龍和袁崇煥有過節崇煥當遼東巡撫那會兒就想收拾他,後來女真蠻子攻打朝鮮的時候又故意拖延救援致他的鐵山大營丟了,損失慘重。為此錦大捷後,毛文龍暗中指使人攻擊袁崇煥。

雖然袁崇煥去職不光是他的原因,但他畢竟是參與了的,而且這把火就是他最先點起來的。袁崇煥也一定清楚,現在袁蠻子的官更大了,權力

了,那還有他的好日子過嗎?

對袁崇煥這種油鹽不進的楞爹,誰都怵頭,毛文龍更怵,他很清楚,袁崇煥既已在皇帝面前誇下五年平遼的海口,那就絕對沒有再對他睜一眼閉一眼的道理。

現在的問題是:袁崇煥要怎麼對付他?

思來想去,又和手下人合計來合計去,毛文龍最後認為:袁崇煥要對付他只能從皇帝那兒著手,所以他要對付袁崇煥,也只能是從皇帝那兒著手。

至於跟袁崇煥溝通一下,看看有沒有和睦相處的可能,對此毛文龍很清醒,不報任何希望,因為根本就沒這種可能。

袁崇煥這人最跋扈不過,他就夠跋扈了,但和袁崇煥沒法比,他們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而且,人跋扈還不怕,他服軟,哪怕趴在地上管袁崇煥叫爹都成,但還是不行,因為袁崇煥這人不光跋扈到不行,眼裡還不揉沙子,一個粒也不行。

就這也成,他也認了,而最要老命的是袁崇煥這人不貪。

跋扈、眼揉沙子、不貪,這三個因素加在一起,就決定了他要想繼續過他滋潤的小日子,那就一步都不能退,要是退一步,那最後就非得被袁崇煥逼得走人不可。

走人,想都不要想,東江是他赤手空打下來的江山,憑什麼走人?要鬥,一定要和這個袁蠻子鬥到底!

但怎麼鬥呢?

天啟皇帝死了,文龍格外悲痛,他也跟著死了一回,因為原先那群喂熟了的狼和狗大部分不說一聲就都消失了。

走了就走了,這原本也不要:,現在他和以前不同了,但問題是,這有後遺症,有嚴重的後遺症,有非常非常嚴重的後遺症。

朝廷就那麼點大,人就那麼幾百號,還不知道誰啊,他喜歡喂狼餵狗的事兒盡人皆知。新皇帝登基了,換了一大批新狼新狗,這些新狼新狗一個個眼都瓦藍瓦藍的,都等著他上門呢。

可問題是,現在不比當初,管朝廷要糧餉肯定越來越難了,他拿什麼喂?而更重要的是他已經上了年紀,心態已經不同了,現在他是能幹就儘量幹,實在不能幹,那就回家當個富家翁。現在要他掏腰包喂這些新狼新狗,那可捨不得。

這不,新狼新狗久等肉不來,早就開始暗中敲打毛文龍,凡是有關東江的事,事事掣肘。但毛文龍依然沒有反應,這些新狼新狗們心中的怨氣自然越積越多,等到袁崇煥上任之後,眼瓦藍瓦藍的狗狼們都覺得是時候了,是直接敲打毛文龍,讓這個老傢伙明白明白事的時候了。

這不,袁崇煥還沒動手呢,朝中攻擊他的奏疏就驟然多了起來,而且出奇的一致,都說他貪墨糧餉,飛揚跋扈,暗藏狼子野心。

毛文龍已經鐵了心,反正朝廷現在奈何他不得,自掏腰包喂狼餵狗的事兒不做。總之還是那句話,現在能多幹一天是一天,能多嘩啦一點是一點。

為此是為了反擊那些急眼的狗狼,也是為了今後對付袁崇煥做伏筆月下旬,毛文龍給新皇帝上了一個措辭激烈的奏疏。

在這個措詞激烈的奏疏裡,毛文龍說自己“七年苦楚,百事勤勞有不平五事”,具體而言,則是衣服不足、待遇不一、賞罰各異、抹殺戰功、傳言不斷等等,並抱怨說臣勢孤處遭掣肘,功勞未見分寸,怨恨卻深積萬丈,皇上你知道嗎?最後,甚至結以辭職相威脅。

像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