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翻。袁崇煥火大。當即向朝廷上疏稱滿桂才堪大用。就不要在遼東這個小廟裡屈才了。
這個時候。袁崇煥正紅。袁崇煥說什麼是什麼。何況只是調走一個將軍。於是朝廷就打算依袁崇煥地要求。把滿桂調走。
滿桂更是氣地不行。他把袁崇煥告到了遼東督師王之臣那兒。
按說督師要比巡撫大,但王之臣這個督師根本就管不了袁崇煥這個巡撫,所以王之臣心裡有點不舒服也是正常地。
可能就是因為這點不舒服,逮著這個機會,王之臣一面在給兩人和稀泥的時候,順便說了兩句風涼話,一面又上疏請求滿桂留下,調到山海關。
這袁崇煥如何不氣,他又立即上疏表示自己有點累,想回家休息休息。
袁崇煥來火,王之臣也是火冒三丈,當即也上疏表示要避嫌。
督撫不和,朝廷自然又得和稀泥,開導他們說:“始因文、武不和,而河東淪於腥羶;繼因經、撫不和,而河西鞠為莽—覆亡之轍,炯然可鑑。”
兩人誰都沒有真走的心,自然見好就收,但樑子因此也就結下了。
繼而,朝廷以袁崇煥“暮氣難鼓”為由令袁崇煥不得不離開遼東。隨後,王之臣掌管了遼東軍務。
主政遼東後,或許是因為對頭贊成的,我就要反對;又或許是因為和高第同樣的心思,還是穩當點好;也或許是因為真的認為前出錦州不對。總之,王之臣在崇禎元年三月,就徹底放棄了錦州前線。
王之臣放棄了錦州,皇太極自然不會無動於衷,就在兩個月後,他命貝勒阿巴泰、嶽託等率兵三千,破壞了錦州、高橋、杏山三城,並毀掉十三山以東臺站三十一處。
唉,放下報告,孫傳庭重重地嘆了口氣。
從天啟六年到崇禎元年,滿打滿算才三年的工夫,錦州防線修了棄,棄了又修,然後修了再棄,現在袁崇煥回來,顯然還得再修。
這是多麼重大的事情,不僅關乎千百萬兩銀子的鉅額花費,更關乎多麼重大的戰略機遇。如果錦州防線沒有被放棄,那現在一定是固若金湯,實力也不可與現在同日而語,袁崇煥更不必與皇太極議和,皇太極想要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