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曹操生來就一定想做一個揹負千古罵名的奸臣麼?或者時勢所迫,也未可知。
蔣琬自然是不會相信李蘭紅口白牙的這一句話,再者昨夜連逼宮的事情都做了出來,還敢說自己沒有異志,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麼?所以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並不言語。李蘭嘆息一聲,知道若無實際行動,這些話是很難取信於人的,於是道:“張紹行事,原也怪不得他,吾身在此位,難免眾人見疑。蘭思來想去,或者只有一法,可以證明清白。”蔣琬,費禕二人聽到李蘭說能證明自己清白,都感到吃驚,時下這樣的境況,想要讓百官覺得李蘭沒有異志,似乎並沒有什麼好的方法。
誠然到了李蘭這樣的地位,除了放棄權力,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來證明自己沒有野心,但放棄權力對他來說,也就意味著死亡。李蘭混跡三國多年,看到的血腥難道還少了?只要他手中沒有了權柄,且不說往日那些仇人,便是蜀漢的下一位掌權者能放過他?所以只有郭淮這個折中的法子,大約可以一試。成都是政治中心,但不一定要成為軍事中心,孔明多次伐魏,便是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