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郭淮如此說來,也覺得有些道理,可見李蘭並不言語,便又再上前兩步,低聲道:“父親脾性不好,你就不能容讓些麼?”
“小姐哪裡話?”郭淮在旁惟恐李蘭答應下來,便又正色道:“若是一己之私,容讓無妨;先生所奉乃大王詔命,豈能退讓?”李蘭自己也不忍心開口與關鳳辯駁,能有郭淮代勞正合心意,當下便緘口不言。關鳳見他始終不發一言,也只好站在一旁,低頭不語。
又過了些時候,高平將上庸軍馬集結完畢,使人來報。李蘭便與郭淮,容兒翻身上馬,看見關鳳並沒有動,知道她心中難處,遂柔聲道:“你便在關將軍營中安住。待破敵之後,再行相會。”關鳳聞言,眼淚斷線般滾落,轉身跑入營內。李蘭心中大痛,便要下馬追趕;郭淮卻在他馬後抽了一鞭,道:“大哥,該起程了。”那馬負痛跑走,李蘭也只能暗自苦笑。
此處位於樊城西面,地勢平坦,正適合兩軍作戰。郭淮昨晚已經先從地圖上覓得一處地方,言可以下寨。行軍佈陣,安營紮寨自非李蘭所長,當下便由郭淮引路,軍馬緩緩而行。畢竟前方還有于禁兵馬,眾人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