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徐蓋便道:“父親,漢軍數倍於我,又以逸待勞,戰則不利,怎麼如此回覆?”徐晃微微搖頭道:“漢軍能三日而破樊城,一夜炸開潼關,卻遲遲不肯攻克上黨,便是要引誘為父來戰。”說著又嘆息一聲,道:“為父受有武皇帝知遇大恩,國難如此,自然不會退避。明日之戰,勝,則皆大歡喜;敗,為父便以此軀報答武皇帝大恩。”
“父親……”徐蓋看了看父親花白的頭髮,終於還是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父親,如今曹植竊取權柄,排除異己,朝廷上忠直之士,無不被其迫害。父親與李蘭血戰,即便是勝了,曹植能容下父親麼?遲早也還是要向父親下手,左右是死,以孩兒之見……”
“住口。”不等徐蓋將話說完,徐晃就厲聲喝道:“為父受兩朝先帝厚恩德,豈能臨陣變節,汝若再有此言語,休怪本帥不顧念父子之情。”徐蓋本無勸降之意,見父親作怒,急忙跪拜道:“父親且請息怒,孩兒決無此意。只是父親已年過六巡,為我大魏徵戰數十載,名鎮天下。明日之戰卻是寡眾懸殊,倘有不敵,非但父親一世英名不保,還恐……。以孩兒之見,父親何妨將兵權盡數交付朱晨這莽夫,歸隱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