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尖都被吻了個遍的情形,只覺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看梁蘊這樣子,分明是成事了,可是怎麼床上卻沒有落紅?要說蘊兒婚前失貞,那是打死她也不信的。難不成,是想成事卻成不了事?嘖,當初怡紅院那人沒教好嗎?
成婚之日,本來徐嬤嬤也打算給梁蘊說這些事情的,可劉氏卻阻止了,想著讓人教了兒子,那便讓子兒親自教媳婦兒,這樣也更有樂趣不是?沒想到的自家兒子事事聰明,唯獨這事兒卻是翻了跟斗。
這個笨兒子!劉氏心中暗罵了兩句,鄭神醫都給開了方子了,說是蘊兒的身子沒問題呢,自家兒子這麼笨,她何事才能抱上白胖胖的小孫子?不行,得從媳婦兒下手。
她心中想了各種方法,最後對著懵懵的梁蘊說:“蘊兒啊,這夫妻之間的事情,女兒家有時候要主動點才行。你等會兒,娘給你些好東西。”
劉氏匆匆而去,回來時身後跟著鄭嬤嬤,鄭嬤嬤手上捧著一個箱子。
她使開了吉祥,神秘兮兮地對梁蘊說:“這是娘山寨裡的人在那異族人身上搶來,娘嫁人時從他們那搶來壓箱底的,就是宮裡面的也沒孃的這個清晰。”
……
受了劉氏親自教導的梁蘊,羞得幾日都沒出房門,都是在房中用膳。晚上入睡之時都是緊張萬分。
然而,連著幾日都沒見過謝堇昭的身影。
她默默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哀怨,問吉祥:“相公這幾日忙些什麼呢?”
吉祥給梁蘊盛了熱粥,道:“太子失蹤多日,一直沒尋到人呢,現在城門已封,日日都在搜尋。相爺也是早出晚歸,不過他每晚都來瞧過您才回自己房中的。”
梁蘊淡淡地應了一句,心中有些不樂。泱泱地吃下了粥,暗想著今晚要不就索性不睡了等著他?
想象是很美好的,然而每晚都是都想著要等,卻是迷迷糊糊地又睡過去了。嘗試了幾天,梁蘊也就放棄了,漸漸地就忙起自個兒的事來,把這事兒給忘了。
……
梁蘊眼見快過年了,早前布匹鋪子生意不好,壓下來一大批棉花,想著反正也賣不出去也就不賣了,讓裁縫給裁了做成厚厚的棉襖。府中奴僕以及店鋪中的每人發一套,多出來的就給街上衣不遮體的人。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便大年三十。
這天,京城之中的氣氛是極好的,辛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