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野豬肉來,滋味更好。”
兄妹二人看著彼此,露出滿意的微笑。
關於英王欺壓花家兒女的流言傳了沒兩日,英王的生母賢妃娘娘就派人到花家送厚禮了,隨這些禮物一起過來的,還有個背上捆著荊條的田銳棟。
田銳棟很後悔,非常地後悔,早知道那天會惹上這種事,他喝什麼酒?不對,他就不應該出門!
他跟祖父與父親說,根本就沒有碰到那個花縣主,可惜由於他撒謊前科太多,家裡沒一個人信他。還說為什麼人家花縣主沒被別人嚇病,就被他們嚇病了,所以一定是他們這幾個紈絝的錯。
紈絝怎麼了?就算他整日遊手好閒,沉迷享樂,鬧市縱馬,踢翻別人攤位不賠錢,那也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紈絝。
紈絝也有尊嚴,紈絝也有堅持,他就受不得這種冤枉。
但是……紈絝他爹他爺爺,比他更有身份更有地位啊,更何況這事兒還連累了英王殿下,他除了老老實實到花家負荊請罪,還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早就聽說聖上很看重花家,但沒有想到會如此看重。田銳棟一踏進花家大門,就被裡面的雕樑畫棟吸引了,當真是三步一景,五步成一畫,比他家的宅子好看太多。
他們田家並不是沒有錢,但姑姑是宮中賢妃,又誕下皇長子,身份地位與其他普通妃嬪不同,他們作為賢妃的孃家,自然不能給娘娘和英王爺拖後腿。
走進正堂,田銳棟就看到說要告家長的男人朝他大步走來,滿臉都是無害的微笑。
“田兄,你這是做什麼?”花長空親手解下田銳棟後背上的荊條扔到一邊,扶著田銳棟坐下,“當日說去貴府登門拜訪,不過是玩笑之言,田兄萬萬不可如此。”
田銳棟扯出一抹苦笑,心裡有苦說不出。你是沒把這事告家長,可是比告家長還可怕,連聖上與太后娘娘都知道了。
他不敢把花長空的話當真,堅持要向花縣主致歉。
大晉民風開放,在男女大防上並不嚴苛,有花長空在場,田銳棟親自向花家女眷賠禮道歉,是對花家女眷的尊重。
“田兄怎能如此客氣。”花長空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