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吧。”安陽長公主站起身,“我帶你去挑胭脂水粉。”
“母親,女兒屋裡已經有很多這些了。”
“你想成為太子妃,就永遠不能有夠了這種想法。”安陽長公主道,“有一張好看的臉,是你讓男人動心的資本。”
京城最貴的胭脂水粉鋪子,永遠不缺有錢的女人。
花琉璃剛走進鋪子大門,就聽到熟悉的交談聲,她循聲望去,果然看到了姚嘉敏、姚文茵跟田珊,田銳棟跟在三位姑娘後面掏銀票付賬。
“福壽郡主。”田珊看到花琉璃,笑眯眯地朝她揮手。揮完想起小姐妹們跟花琉璃好像還有過節,又把手偷偷縮了回去。
“郡主。”田銳棟好久沒有見到花琉璃,現在終於見到人,忙站直身體,撫了撫衣袍上的褶皺,上前行禮:“郡主也來買胭脂,您喜歡什麼樣的?”
眼見田銳棟殷勤地迎了上去,嘉敏與姚文茵竟沒有覺得奇怪,她們甚至還很默契地後退一步,繼續挑選口脂。
“田公子。”花琉璃回了田銳棟一個平輩禮,笑著道:“我就是隨便看看。”
“郡主容貌如此出眾,用什麼胭脂都好看。”田銳棟連忙改口道,“被您看上的胭脂,那就是整家店最有福氣的店。”
“哪個小輩說話如此狂妄?”一個穿著繡金線宮裝的女子走進店,她身後的宮女太監們把大門攔了起來,不再讓無關之人再進鋪子。
田銳棟頭也不抬道:“什麼叫狂妄,我這叫實話。”
“哥。”田珊小幅度拉了一下田銳棟的袖子,你先看看來人是誰再還嘴啊。
田銳棟察覺到氣氛有異,抬頭朝門口看去,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把花琉璃攔在身後,行禮道:“小子田銳棟,見過長公主殿下。”
“原來是田妃的孃家人。”樂陽長公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眼神裡帶著若有似無的輕視。
明明有封號,卻直呼后妃的姓氏,這麼明顯的輕視行為,還是當著人家孃家後輩的面,這位長公主實在太過傲慢了。
果然不管在民間還是在皇室,姑嫂的關係都是難題。
花琉璃從田銳棟身後走出來,朝樂陽長公主福了福身:“見過長公主殿下。”
樂陽長公主盯著她看了片刻,才微微笑道:“福壽郡主好,我家瑤瑤與你同齡,你們一起好好玩。”
“姨母,福壽郡主是與我們一起的,您若是放心的話,就讓表妹與我們一起吧。”嘉敏皮笑肉不笑道,“我們會好好照顧她的。”
謝瑤陰損手段那麼多,誰單獨跟她在一起,誰就倒黴。
“嘉敏也在?抱歉,一屋子的俊男美女,姨母竟沒注意到你。”樂陽長公主彷彿才看到嘉敏般,朝她矜持一笑,“罷了,瑤瑤怕生,我帶她去樓上看看,下次讓你們一起玩。”
說完,帶著謝瑤往樓上走去。
看著樂陽長公主一行人上了樓,姚文茵有些擔心道:“嘉敏,叔母會不會跟樂陽長公主吵起來?”
嘉敏挽起袖子,扭頭看向花琉璃:“花琉璃,你親口說過,我們是有生死之交的好姐妹,對不對?”
花琉璃雙手環胸:“不久前,某人還說,跟我不是姐妹。”
“此一時彼一時,今天你如果幫了我的忙,別說是我的姐妹,你當我大姐都行。”嘉敏挽住她的手臂,小聲道:“我母親在樓上挑選首飾,她素來跟樂陽長公主不合,但是每次兩人起衝突,都是我母親吃虧。我擔心她這次又吃虧,你能不能幫個忙?”
這次有這麼多小輩在,母親若是丟了臉,恐怕會好幾天都吃不下飯。
“嘉敏姐姐,人家這麼柔弱,這麼無助……”
“只要幫了這次忙,以後你要做什麼,我都陪你一起,行不行?”
“瞧你這話說得,都是朋友,不必講究這些。雖然我柔弱又無助,又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令慈吃虧?”花琉璃把手遞給鳶尾,“鳶尾,扶我上樓。”
嘉敏趕緊跟在花琉璃身後,原本擔憂無比的心,竟奇蹟地平靜了下來。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她覺得有花琉璃出手,這次她母親肯定不會吃虧了。
“我們也跟著上去看看。”田珊看出姚文茵擔心順安公主與嘉敏,主動提出跟著上去。
“珊珊,我怕這事會連累你們田家,我上去就好,你別……”
“沒事,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田珊拍了拍胸膛,小聲道,“更何況,按照話本定律,像樂陽長公主這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