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方便在有什麼情況的時候,保護張凡才行。
而這邊,喬安娜是非常安靜地坐在那邊,不是抿一口手中的茶水。自從她來到這裡定居之後,她倒也是入鄉隨俗,愛上了這邊的很多東西,尤其是這茶。倒不是說歐洲就沒有,只不過那邊似乎更加偏愛紅茶,而很多的也只是那種運過去的茶磚而已。跟這邊的自然是沒法比,更加不用提以張凡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會用那些凡品了,要麼是進貢宮中的貢品,要麼就是連宮中都未必能夠喝得到的極品了。這麼一對比,自然就有了區別。
而且,就算是再不會品茶的人,差距這麼大,也自然是不可能無視的。更何況喬安娜對於這方面,倒也是有些資格的。所以現在,這間在本地算得上不錯的茶樓,所提供的哪怕是最好的茶水,對此喬安娜還是輕輕皺起了眉頭。
這場面,讓看到的張凡也是微微一笑。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專心看起來梁超遞過來的卷宗了。一邊看,張凡還對梁超問道:“你到底去查了些什麼東西,怎麼搞了這麼長的時間才過來。”雖然明明知道其中必然有原因,不過張凡還是這麼著問了一句。
“大人,原本要不了這麼久的。”梁超回答道,“卑職聽了大人的吩咐之後,立刻就趕到咱們衛在這裡的衙門裡,讓人去查大人看到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了。結果卑職將大人的話一說,下面的人根本都不用查就告訴卑職,這個人叫丁光友,想來也是有些名聲的。那邊,卑職讓人去講丁光友叫了過來,這邊卑職也是讓下面的人將丁光友的卷宗找來。
“原本這些事情也就是一會功夫的事,根本就費不了多少時間。但是當卑職要離開的時候,卻是看到下面的人那副有話要說的樣子,卑職就問了問,原來這個丁光友的事情倒是有些特別的地方。”
“哦?”張凡趁著梁超說這些的時候,已經是將手中的卷宗給粗略地翻了一遍。很快,因為卷宗很少,並沒有多少東西。這也就意味著,這位丁光友,做了十年的官,卻也實在是沒有多少東西,即便是在錦衣衛的查探之下也是如此。卷宗之上所記載的東西,都平常的很,沒有什麼特別要值得注意的地方。
這本身就已經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了,所以當張凡聽梁超說,這個丁光友還有別的事情之後,他也就不怎麼好奇了。只不過……
“這個丁光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張凡不由得是好奇了起來,“聽你這麼一說,看來這裡面當真是有些值得說說的事情,但是這些事情竟然沒有記在衛中的卷宗之上,讓人覺得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梁超說道,“大人,這件事情是這麼回事。這件事情的確是跟這丁光友有關的,但是卻並非他本人的事情。雖然這件事情有些不大不小的,不過卑職聽下面的人說,這件事情他們也是不好定,所以最終就沒有記在衛中的卷宗裡。”
“到底是什麼事情?”張凡問道。
“這事情說起來,其實是關於丁光友的親戚的事情。”梁超說道,“這丁光友是嘉靖四十年的進士,根據卷宗裡面的記載,當時殿試排名之後,他的名次還當真是不低,順次十幾位。按理來說,這麼個名次,就算是不能留在朝中做個庶吉士,最最起碼也能到一些條件比較好的地方做個知府什麼的。
“只不過,大人也知道,嘉靖四十年,正是嚴嵩還在蹦躂的時候,而且還正是嚴嵩勢大的時候。那個時候朝政被把持的很厲害,下面的人想要往上爬,要麼是找嚴嵩套關係,沒關係的就必須要出銀子了。對於那些剛剛殿試的人,嚴嵩一黨也是極力拉攏。只不過,當時並不是這麼簡單的,就算是嚴嵩一黨看上了什麼剛剛獲得進士的人,卻也不會是什麼都不要就讓他加進來了,還得要這邊也出些錢財才行。總之就是這麼回事。
“而這個丁光友,學識自然是不錯,是當時嚴嵩一黨極力拉攏的一個人。甚至於,當時有訊息說,就算是這丁光友清貧非常,沒什麼錢財,但是也要將他拉入夥。只不過,這事情最後在辦的時候,出了點小問題。
“嚴嵩那夥人下面跟這些人接觸的人當中,有個人想是掉進了錢眼裡,雖然上面吩咐過來,但是他卻也是不管不顧,見了人就是隻顧著要錢。而這丁光友,家中差一點就算得上是一貧如洗了,就連那年上京趕考也是家中東湊西借才弄來的一點錢財。原本以為中了進士,這回可以不用發愁了,誰曾想到會出這種事情。
“而且,還有一點,倒是這丁光友也是有些脾氣的。讀書人的事情,卑職是不怎麼清楚,但是聽說這個丁光友,但是聽到嚴嵩一夥人想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