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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李杉心下不安,“那順風賭場那邊……”

“由著他們,這些日子讓手底下的人收斂些,別壞了事兒。”衛洪在村裡招人,給的工錢多,中間只怕還有其他貓膩,溫老爺把順風賭場交給衛洪,錢財方面皆不過問,定是在謀劃什麼,吞掉順意,順風就是清水鎮唯一得賭場,每年盈利可想而知,木老爺不上心,他也無法。

李杉面露憂色,沉重的點了點頭。

沈聰回來,沈芸諾臉上的笑也多了,邱豔嫁進沈家,沈芸諾膽子大了許多,說話做事間皆看得出來,沈聰打心眼裡感激邱豔,沒有她,沈芸諾不會敞開心扉再接納人,那天晚上,他隱隱察覺得到沈芸諾的無助與孤獨。

沈聰回來,邱豔搬回自己的屋,幾日沒睡,她將褥子被子換了乾淨的,看向桌上目光專注望著她的沈聰,問道,“怎麼了?”

“阿諾說讓我好好待你,說你在家很辛苦。”沈聰手慵懶的搭在桌上,語氣溫潤,邱豔拍了拍換上的褥子,“阿諾乖巧懂事,家裡很多活都是她做的。”

沈聰挑眉,“你當嫂子的,虧你說得出來。”

邱豔心想,她說的實話,沈聰不在,做飯洗衣服多是沈芸諾,什麼活她都搶著做,扭頭,欲回答沈聰的話,他已到了跟前,雙手落在她肩頭,目光悠悠,漾著別樣的深沉,兩人成親這麼久了,邱豔當然明白他眼裡的意味,臉猶如傍晚的霞光,柔紅而嬌羞。

“聰子……”邱豔目光無所適從,出聲,才驚覺自己嗓子變了,沙啞嫵媚,聽著,嬌嗔十足,立即,她止了聲,別開臉,不敢與沈聰對視。

“豔兒,你是不是知道我要做什麼?”沈聰話裡帶笑,手順著肩頭滑至她脊背,隨即,慢慢往前,她整理褥子,這會跪在床上,仰頭與他說話,露出大片白色脖頸,他心思一動,本想上前幫她整理被褥,這會兒,改了主意。

好幾日不曾親熱,他力道大,邱豔承受不住,趴在褥子上,手緊緊拽著下邊褥子,恨不得將其扯下來一塊,“你,你輕點。”

聲音喘中帶軟,如濃濃厚霧下冰雪融化,溪水緩緩流淌,飄渺而舒然,沈聰聽著聲兒,愈發控制不住,貼著她後背,如實道,“控制不住,豔兒,叫我。”

他喜歡她櫻紅小唇裡輕吐出他的名字,如呢喃般的撒嬌,軟滴滴的。

邱豔背對著他,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身子放不開,反手抓著他手臂,哭了起來。

沈聰低下頭,唇落在她背上,她的肌膚光潔白皙,他張開嘴,輕輕咬了口,頓時,她身子繃直,一抽一抽的打顫,嘴裡溢位他愛聽的兩個字來。

夜幕低垂,寧靜的農家小院偶有絲絲嬌柔的聲音溢位,嬌媚的漆黑的夜。

心裡有事兒,歡愉後,許久,邱豔才緩過勁兒來,腦子殘著清明,淌著水霧的眼神睜開一條縫,見他正拿衣衫擦拭著汙穢,臉頰一紅,故作不知,道,“你上回說帶我去山裡,你還沒說什麼事兒呢。”

扔了手裡的衣衫,沈聰下床推開窗戶,散散屋裡的味兒,折身回來,摟著她躺下,“你還記著呢,明日我瞅瞅,天兒好的話帶你去。”

邱豔點頭,叮囑他滅燈,說了蓮花和長勝親事告吹之事,“爹說長勝哥也去賭場了,你在鎮上見過他沒有?”邱長勝心裡既然有蓮花,就該勸著他娘,兩家都住在村子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僵了,誰面子上都不好過。

“沒。”

提起賭場的事兒,沈聰態度冷了下來,闔上眼,語氣些許不耐,威脅道,“睡吧,明個晚了,就不去山裡了。”

邱豔立即乖乖閉了眼。

記著沈聰的話,院外傳來響動邱豔當即睜開了眼,她整個人窩在沈聰懷裡,手摟著他脖子,腿搭在他胸膛,邱豔不好意思,動了動,外邊,該是沈芸諾醒了,在灶房做飯,傳來噼裡啪啦的柴火聲,她抽回身子,小聲的穿好衣衫下地,這幾日他該是沒有休息好,換做平日,他早就醒了。

她躡手躡腳出了門,灶房,升起嫋嫋煙霧,邱豔瞅了瞅外邊的日頭,輕聲說了沈聰今日帶她們去山裡的事兒,見沈芸諾眼裡並未露出好奇,她心有疑惑,“你去過?虧得你哥哥說你不知道,捂得緊,早知我就問你了。”

“沒,大概知道。”沈芸諾笑了笑,她不喜歡去山裡,挖野菜也多是在田野上。

怕打擾沈聰休息,兩人不再多說,做好早飯,兩人去堂屋坐著,邱豔尋思著給沈聰做雙鞋,擔心不合他心意,細細問沈芸諾沈聰的喜好,誰知,沈芸諾說沈聰在穿著上不挑剔,什麼都覺著好,邱豔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