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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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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豔細細琢磨他話裡的意思,也是,寡婦雖然一個人生活,但是從來沒主動招惹過村裡的人,都是那些漢子不潔身自好,半夜自己去找寡婦說事。

一來二去,有了首尾,寡婦不過為了口生計,同為女人,何苦為難對方呢?

在家的幾日,邱豔也會和沈聰耍小性子,他都依著她,故而,剛才她才敢拽著沈聰往回走。想明白了,邱豔嘴裡默默唸著不氣不氣,找話和沈聰說,分解注意,問道,“爹呢。”

“先回家了,走吧,我們也回了。”沈聰牽著她的手,示意沈芸諾走前邊,珠花邁著小步過來,拉扯沈聰的衣角,沈聰微微蹙眉,扭頭,面若冰霜,嚇得珠花一怔,隨即鬆開了手。

沈聰又才和邱豔繼續往前走,側目問邱豔,“不生氣了?”

“不氣了,你怎麼不打她?”沈聰不是個溫和的性子,方才面露不耐,卻沒動手,邱豔想到這點心裡不痛快,若是換做男子,只怕沈聰早就動手了。

沈聰噗嗤聲笑道,“當我是什麼,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她是衛洪的人,暫時不想動她,不過,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下回,她再這般攔著,你可以動手打人,我一個大老爺們不好和婦人計較,你則不同。”

邱豔嘴角抽搐,反問道,“我打不贏怎麼辦?”

“不是還有我嗎?”

“你不是不和婦人動手嗎,她又是衛洪的人。”邱豔問道。

沈聰握著她的手,笑意漸濃,“不管誰的人,打我媳婦就是不對,管她男人還是女人。”

聽了這話,邱豔心花怒放,誰說他不會甜言蜜語了,光是這話能讓她高興好一陣了,仰起頭,臉上笑靨如花,“好,下回我打得她滿地找牙。”

沈聰失笑,“好。”

將二人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珠花面如死灰,望著漸行漸遠的身形,男子低頭輕聲和女子說話,眼裡滿是寵溺,女子言笑晏晏,小鳥依人,這畫面,怎麼瞧著怎麼刺眼,恨不得上前推開女子,頂替了她的位子。

她和衛洪成親不假,在外邊,她風光無限,回到家,冷冰冰的,甚少能看到衛洪的身影,她和衛洪感情最好的那會兒都不曾如邱豔和沈聰。

下午,肖氏來了,拉著邱豔東家長西家短,有肖氏幫忙的事情在前,邱豔耐心陪著肖氏,和肖氏打了十多年的交道,邱豔心底甚少心平氣和和肖氏坐下來說話,可能心裡感激肖氏,竟覺得肖氏為人有趣的很,性子貪婪愛佔小便宜,可也有可取之處。

傍晚,里正帶著村裡一幫人氣勢洶洶而來,邱豔拉著沈芸諾躲回了屋子,走出來,聽清楚里正的話後冷笑不已,村裡漢子受了傷,里正竟想逼著邱老爹離開村。

“你素來主意大,都是一個村的,竟然打斷了人腿,連自己親侄子都不放過,我青禾村沒有你這種人,收拾東西走吧。”里正雙手抄在背後,昂著頭,態度清高。

邱老爹和沈聰剛回家,聽著這話,不滿道,“里正圖什麼大家心知肚明,為何不把你的心思堂堂正正說出來?”

里正不搭理邱老爹,抬手叫人把邱老爹轟出村,沈聰在邊上站著沒動,大家有所忌憚,站著紋絲不動,里正冷冷的看向沈聰,“這是我青禾村的事兒,與你一個外人無關。”

沈聰嗤笑聲,“人是我手底下的人打傷的,里正怎麼說和我無關,再者,我爹的事兒,我不管誰管?”沈聰站在邊上,幹了一天的農活,臉上不顯絲毫疲憊。

里正皺眉,惡狠狠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真以為我青禾村的人怕了你不成?”

“青禾村人多,誰都不放在眼裡我清楚,不過,我就奇了怪了,里正把氣撒在我爹頭上無非為著那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們運氣好,遇著我,手下留情,如果去其他村,可能不只是斷腳這麼簡單,保不準連命都沒了,真以為賭場的錢是天上掉下來的?”沈聰慢條斯理,語氣緩慢,“都是老實的莊戶人家,沒有指使,哪會去別人家打打殺殺……”

沈聰話一半留一半,往人群裡看了兩眼,“奇怪,怎麼不見我三伯母,勤堂兄不也受了傷嗎?”

里正心下感覺不太好,果然,沈聰的話說完,在常的人面露怯意,何氏都沒過來,他們瞎摻和什麼,里正召集他們過來無非想把邱老爹攆出村佔他手裡的田地,和他們不是同路的,細想沈聰話裡的意思,如果不是衛洪指使的,大家怎麼會平白無故去沈聰家,得罪他這尊惡佛。

論起來,都是衛洪的錯。

梳理清楚了其中關係,大家一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