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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可不行,擦乾淨了好睡覺。”最開始,兩人完事兒後他不聞不問倒頭就睡,後來聽鎮上的大夫說,擦了身子,對女子有好處,他便記著了,次次都會給她擦身子。

擦乾淨了,沈聰放下手裡的巾子,翻身上床,察覺到她伸手找衣衫穿,沈聰拉著她,“別動了,就這樣,睡醒了再穿,半夜脫不脫還說不準,這會兒穿上不是讓我待會又忙活一通嗎?”

邱豔伸手在他腰間擰了把,他的肉結實,擰不動,反而弄得自己指甲疼,她反過手,皺眉道,“聰子,我指甲掀起來了。”

“活該。”沈聰回了句,卻仍然將她的手從薄被拿了出來,藉著油燈一看,還真是翻開了,他頓時樂開了花,“讓你欺負人,這回知道疼了吧。”嘴上嘲笑了聲,快速的掀開被子,去針線籃子找了剪刀出來,“伸出來,我給你剪了,瞧瞧我肩膀手臂上的紅印子,你自己看指甲裡還有血絲,看來你對我真是怨氣頗重。”

邱豔不想搭理他,索性閉著眼,將手伸了過去,嘟噥道,“你小心些,別見著我的肉了。”

“你的肉我留著吃,剪了多可惜。”沈聰和她有一搭沒一搭說著話,靜謐的屋裡,只聽到咔擦咔擦的剪刀聲響,沈芸諾察覺沈聰抬起她另隻手,想說不用,她的力氣哪比得過沈聰,不一會兒,就十指禿禿了。

半夜,她睡得正酣甜,感覺有塊石頭壓在自己身上,被壓得喘不過氣了,正要開口呼救,身上的石頭沒了,被人橫空飽了起來,腦袋搖搖晃晃,睡不踏實,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坐著,腰肢被人託著動彈不得,更要命的是,耳邊響起的呼吸聲叫她面紅心跳,黑漆漆的,她看不見沈聰的表情,伸出手,按在他胸膛上,低頭咬了一口,感覺身下的人身子一顫,“邱豔,你要我把你牙齒也撬了是不是?”

邱豔身子往旁邊倒,埋怨道,“我要睡覺。”

“你睡你的,我動我的,還能礙著你不是?”

邱豔就知道他沒皮沒臉,抽回身子,只聽身下砰的聲,好似什麼炸開的聲響,她繾綣著身子,“你不要臉。”

“我有臉這會你也看不見,睡覺。”沈聰拉過她身子,這會正是盡興的時候,哪能放過她,很快,邱豔在他的攻勢下說不出來,偏他無恥,嘴裡的話難聽入耳,“我覺著這事兒還是你清醒的時候比較好玩,否則,沒多大的興致,好像我跟死豬睡一塊似的。”

邱豔知道自己說不過他,索性閉上眼,等著他快點完事兒。

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邱豔不記得了,睜開眼,窗外已是大亮了,她動了動身子,渾身散架似的疼,暗罵了沈聰兩句,穿好衣衫,下地,雙腿微微打顫,走了兩步才稍微緩過勁兒來,推開窗戶,院子裡的衣杆上衣衫飄飄,水都滴乾了。

她走出去,看沈聰挑著桶,澆灌柵欄邊種的菜,菜苗是年前買的,送給邱老爹後家裡剩下些,這會長得有些高了,有一兩朵小黃花從青綠枝幹中冒出了頭,沈聰抬起頭,朝她咧嘴笑了笑,撩高的袖子上,紅色印跡顯而易見,邱豔心裡彆扭,問道,“阿諾呢?”

“阿諾在堂屋坐著,我瞧著早飯你也別吃了,等我把剩下的菜苗澆灌完,做了午飯一起吃。”

邱豔不置可否,心裡覺得怪怪的,沈芸諾到了說親的年紀,有些事兒也明白了,昨天沈聰回來自己今早就起不來,夜裡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都是女子,她面色緋紅,回堂屋,沈芸諾笑著和她打招呼,並沒有多問,眼神也沒什麼不妥,邱豔心裡邊這才舒坦不少。

沈聰和邱老爹說了去青禾村,邱豔讓沈芸諾也跟著,今年不走動,待沈芸諾說了親嫁人,更不會去青禾村了,“阿諾明天和我們一塊吧,初二那天,我爹還把我訓斥了通說把你一個人留在家呢。”

邱老爹只有邱豔一個女兒,沈芸諾身世可憐,對她,邱老爹是噠心底喜歡。沈芸諾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成,我給邱叔做了兩雙鞋,正好一塊送過去。”

邱豔不知道還有這事兒,柔聲道,“我爹有鞋穿,你忙自己的事兒就是了,怎麼給他做鞋,不是還有我嗎?”

“不礙事,有多餘的布,正好可以做兩雙鞋,就給邱叔做了兩雙。”

沈聰不在家,邱豔和沈芸諾睡一塊,沈芸諾要真是偷偷做鞋,邱豔不可能看不出來,不是這段時間做的,就是年前了,那陣子,沈芸諾常常一個人躲在屋子裡了,想到這個,邱豔欣慰得想哭,“你的針線活好,你做的鞋子,我爹肯定喜歡。”

沈芸諾咧嘴笑了笑,看在邱豔眼底,心下酸楚,覺得沈芸諾的笑含了其他說不出的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