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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邱老爹不肯喝邱豔說實話,邱豔忍不住問道,“聰子到底和你說什麼,您快與我說說。”

“沒說什麼,你咋就喜歡刨根究底呢,賭場的事兒,聰子不告訴你自然是為了你好,怕你知道了在家提心吊膽,往後,你可別死纏爛打試著他問了。”邱老爹拿出買的零嘴,順勢將錢放入懷裡,邱豔給的銀子他都存著,等著往後邱豔和沈聰有了孩子的時候再還給她們,養個孩子說容易也容易,說困難也困哪,家裡什麼都買來吃,長此以往不是法子。

邱老爹又起了賣田給邱豔和沈聰在杏山村買田的心思,和邱豔一提,邱豔搖頭道,“爹,田地您自己留著,我和聰子現在就挺好的,再說了,有田地,聰子不在家我一個人也忙不過,不是白白糟蹋了莊稼嗎,對了,阿諾的親事定了,明年夏天。”

“哦,那戶人家可打聽清楚了?阿諾性子比你還好說話,別被媒人騙了,害了阿諾還好。”邱老爹只記著上回邱豔隱約說起過一回,沒當真,那戶人家多,妯娌間不好相處,邱老爹覺著以沈聰的性子,絕對不會給沈芸諾找那戶人家。

邱豔點了點頭,“打聽清楚了,上邊婆婆的確不是個好相處的,不過裴徵性子不錯,對阿諾是真心好,而且,和邱長勝不同,裴徵有自己的主見,不像會被他娘拿捏住的人,往後,阿諾該是有好日子過的。”

邱老爹感慨,“祖上的人常說先苦後甜,阿諾是個有福氣的,會有好日子等著她,阿諾不在家,聰子如果去賭場,你就回家裡來住吧,咱父女兩也能互相照應。”

“我看看吧,賭場沒什麼事兒,再說,過不久冬就入冬了,賭場該不會有什麼大事。”沈聰大致提到過賭場的事兒,衛洪到處找駱駝的蹤影,不會找他們的麻煩,順意賭場有刀疤,不用沈聰時時刻刻盯著。

這時,鼻尖傳來淡淡的糊味,邱老爹想起鍋裡煮的肉,急忙放下袋子,拍了下自己腦袋,“聞著味,肉怕是糊了。”

果然,肉上桌,好些變了顏色,沈聰不會做飯,肉糊了他才想起鍋裡煮的肉,動作再快已經是來不及了。

下午,肖氏果然又來了,帶著羊子,邱豔知曉肖氏的心思,裝了碗瓜子放在桌上,肖氏眉開眼笑,替羊子裝了一小口袋,哈哈大笑道,“羊子前兩天就鬧著問我怎麼還不過年,天兒一冷,就想過年吃好吃的了,沒想到今天就沾了豔兒的光,好一陣子,羊子不會找我鬧了。”

邱豔嘴角抽搐,問肖氏知曉劉家的事情不,珠花和衛洪成親,最後跟著小張跑了,事情傳開,劉家怕是在村裡待不下去了,肖氏吐出嘴裡的瓜子殼,笑道,“有什麼不知道得?衛洪那人有毛病,大傢伙心裡都明白,不過往回忌憚他,不敢拿到明面上說,他身子有毛病,珠花卻大了肚子,其中發生了什麼,傻子都明白。不過,珠花娘收斂了許多,不像以往頤氣指使,待人溫和不少,都說是劉家造的孽多了,珠花娘害怕報應呢。”

其實,不只是李氏,肖氏性子也變了許多,尖酸刻薄的性子改了許多,遇著人和事兒,態度熱絡不少,有可能是年紀大了,也有可能是家裡出了事兒,懂得與人為善的好處。

邱豔心裡奇怪,好似並未聽說過珠花的壞話,她以為大家都不知曉呢。

“就你堂姐和王田的事兒夠大家樂呵好一陣了,誰有心思放在珠花身上,劉家不住在村裡,對那些事兒畢竟不如親眼見著邱月被休回家震驚。”肖氏邊吃邊吐瓜子殼,如果不是邱豔回來,下午她又找那些聊去了,大家懷疑邱月的事兒有隱情,攢著勁兒的想要一探究竟呢。

邱豔想想貌似還真是這樣,不住在村裡,劉家人不怎麼出來走動,難怪村裡的人對劉家的事情不好奇。

和沈聰回去的路上,路過劉家門外的一條小徑,朝裡邊瞅了眼,屋前屋後的草被除得乾乾淨淨,村子裡對劉家的的事兒不在意是回事,更重要的是不想和劉家牽扯上罷了,村子裡,當初靠著關係去賭場做工的都沒有好下場,村子裡的人對賭場都存著懼意,多少對劉家存著記恨,哪會願意和劉家的人往來?

邱豔側目而視,突然問道,“青禾村的人是不是沒有去賭場賭錢的了?”有邱貴邱榮的例子在前,誰還敢不要命的去賭場賭錢?

沈聰明白她話裡的意思,撇嘴笑道,“哪兒都有白日做夢的人,青禾村也不例外,不是所有的人在金錢面前都望而卻步的,人的貪婪沒有止境,你以為青禾村的人會不去賭場了?”

真是那樣,村子裡的人不去賭場,靠著鎮上那些人,賭場也掙不到錢了。

邱豔眼神微詫,“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