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角落後,崔子軒才笑了笑。他又掏出手帕拭了拭手,再從箱子裡面拿出第二樣東西。
這一樣東西,卻是個口塞。崔子軒拿著它也放在姜宓面前,他挺斯文的解釋道:“那會為夫太生氣了,便想著我那婦人要是回來了,見到我要懲治她,定然是又哭又求饒的,我想著,這會兒可不能心軟,所以你看,我連堵住她嘴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他修長的手指拿著那口塞,送到姜宓面前讓她看清楚後,挺溫柔的又解釋起來,“這是一種最珍貴的軟玉做成,外面還包了最綿軟的絲綢。讓它堵著我那婦人的嘴,任她怎麼掙扎也不會傷到口腔。”他意味深長地瞅著姜宓,低沉問道:“徐小兄弟,你看崔郎我對我那婦人是不是很體貼周到?”
體貼周到個屁!
姜宓實在有點怕了,她又向牆角縮了縮。
崔子軒側著頭靜靜的欣賞了一會姜宓的表情變化,他收回目光,含著笑再次一根一根的手指拭乾淨後,又拿起第三樣東西。
第三樣東西是一個軟鞭,上面同樣厚厚包了一層軟布。崔子軒手指撫過那軟鞭,他輕聲呢喃道:“這是我那婦人消失五天後我給她準備的。那時我就想,她就是欠了教訓,我要是逮她回來,定當抽她兩鞭。”
崔子軒又笑了笑,他輕嘆道:“其實當時我挺頭痛的,我那婦人嬌嬌軟軟的,身上的皮肉也是白嫩水滑,我要是抽了她,她定然哭個天昏地暗的。這樣一想,我又不想抽了。可是不抽,我又不甘心怎麼辦?”
崔子軒把那鞭子也擺在姜宓身前,他深邃的眸光瞅了姜宓一會,壓低聲音極親暱地說道:“為了學會怎麼抽我那婦人,既讓她得到教訓又不讓她太痛苦,本公子還曾到青樓去仔細學過幾日呢。”
崔子軒這話一出,姜宓直是激淋淋打了一個寒顫。她越發縮到了角落中,臉也埋到了雙膝間,只露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睛,警惕又可愛地盯著她面前的那幾樣東西。
崔子軒含著笑欣賞了一會,再次從箱子裡拿出一樣事物,這東西卻是一個玉瓶,裡面的液體晶瑩剔透,在燭光下發出的光芒特別美,姜宓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看向它的目光便有點專注。
崔子軒修長白皙的掌心放著那玉瓶,這時他沉默了一下。過了一會,他輕輕說道:“這是我那婦人消失十五天時我給她準備的,那時我就要想,只要她回來,我也不折磨她了,我就拿出這“春日飲”讓她喝幾口,我那婦人生得內媚,常自一本正經的誘惑我……那時我就想,這次我要她自己脫了衣裳抱著我雙腿求我。”
他說到這裡,神情盪漾起來,他含著笑目光如狼地盯著姜宓,輕言細語道:“這春日飲徐小兄弟可能沒有聽過,這玩意兒啊,是來自唐時宮庭,只要喝下一口,便是烈女也能成蕩婦,沒有個三日三夜藥性不能消……”崔子軒說到這裡,喉結滾動了一下,他朝著姜宓低低笑道:“你說,要是我那婦人喝了這藥,主動脫了衣裳向我乞憐,求我疼她,我應還是不應?”
這廝就是個變態!
姜宓聽得欲哭無淚,她狠狠打了一個哆嗦後連忙把腦袋埋在了雙膝間,怎麼也不肯抬頭了。
崔子軒盯著她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半晌,又拭乾淨手指又從箱子裡拿起一樣東西。那東西卻是一樣玉佩。
崔子軒看著掌心的玉佩,久久都沒有說話。
他沉默的時間太久,姜宓忍不住悄悄伸出頭來看他望去。
安靜了許久後,崔子軒開口了,這次他的聲音有點啞,“這是我那婦人消失一個月後,我尋到了蘇州,在市集上看到的。當時看到這玉佩,我就覺得我那婦人定然喜歡。當時我就想……”他就想,他只要她回來,他不想懲罰她了,也不想怎麼著對她了,他只想要她回來,回到他身邊!
姜宓眨巴著眼看著他,豎著耳朵等他接著說下去。可崔子軒卻不說了,他負著手走到營帳門口,默不吭聲地看著外面繁星遍佈的天空。
因為他背對著姜宓,所以姜宓不曾看到,這個時候崔子軒的眼中有點溼潤。
過了一會,崔子軒轉頭走回。聽到他過來的腳步聲,剛剛向外爬出了一點的姜宓嚇得又向床榻角落縮去。她一直縮到最裡面,離那箱子遠遠的。
崔子軒見狀,他唇角一揚低低地笑出聲來。就在崔子軒又從箱子裡拿出一樣物事時,外面一陣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崔子月在外面喚道:“子軒哥哥,你在裡面嗎?”
因營帳門是開著的,姜宓也罷,崔子軒也罷,一眼便看到營帳外,站著五六個俏生生的身影,赫然是崔子月和崔子軒那幾個妾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