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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他們便接到了柴榮的驅逐旨意。

事實上,出了這樣大的漏子,康王是一刻也不敢在大梁呆下去了。

只有於曼,一直到出城裡,臉色還難看得很。她那張宜嬌宜嗔的美麗臉蛋上,這時都是恨意,都是青紫之色。而這種恨意和氣憤,在看到城門外給他們送別的姜宓時,陡然暴升到了頂點!

姜宓率著護衛們策馬而近。

四目相對,於曼咬著牙冷冰冰地說道:“姜夫人果然好心性好手段啊!一方面與我稱姐道妹的,一邊卻指使你的男人算計自己的姐妹。果然不愧是見過大世面做過大事的人!”

這時的她和康王,自是知道他們昨晚那場大火就是崔子軒點的,而那南唐軍防圖的真圖,也落到了崔子軒的手中,並被他獻給了柴榮。

面對於曼滔天的怨恨,姜宓卻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看了於曼一會後,姜宓輕嘆著說道:“鄭紋跟我說了你們結怨的過程。”頓了頓,她又改口道:“應該是說,她說了你怎麼算計她陷害她的過程。”

聽姜宓提到鄭紋,於曼不由冷笑一聲,她寒冰冰地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在替她報復我?”

姜宓搖頭,她坦然地說道:“我該怎麼行事,永遠與別人無干。”她盯著於曼,慢條斯理地說道:“其實你何必這麼生氣?這陣子你雖然對我不錯,可你心裡明白,你的那些付出,都是為了以後得到更大的利益。咱們之間的稱姐道妹,從來都不涉感情只關利益!”

這話自是不錯,於曼冷冷地想道,她正準備回話,姜宓又道:“你之所以憤怒,不過是以為我是個重感情的人,而我的表現也分明被你感動了,結果我卻一直是清醒的,所以你覺得被我騙了。”

於曼被姜宓這麼一說,那滔天的怒意便漸漸的湮滅了。既然事情都被姜宓說穿,她也就沒有偽裝的必要了。當下,於曼冷笑著說道:“不錯。我一直以為你姜宓還是那個重情重義憨厚簡單的書呆子,沒有想到你外表表現得還是那樣,這骨子裡卻一樣是冷血的了。我之所以惱火,不過是覺是受了你的欺騙!”

因為她沒有成功的算計到姜宓,所以惱火麼?姜宓一曬。

她也不想深究這個,姜宓這次前來送行,主要是想問於曼一句話。當下,姜宓直視著於曼,認真地說道:“阿曼,我這次前來,就只是有一事不解。”她略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當年我們在蜀地時,你,我,鄭紋,範於秀四人雖然不能說是知己,卻也是好友。鄭紋把你們當年的事情告訴我後,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當初你們明明是好友,你為什麼要那樣算計她逼迫她,幾欲置她於死地?”

於曼這時與姜宓已經撕破了臉皮,自然不怕她知道什麼。當下,於曼冷冷地說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她坦然地直視著姜宓,一字一頓地說道:“一切不過是因為,她鄭紋擋了我道了!”不等姜宓細問,於曼自己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當年在閨中時,我們都沒有利益衝突,自然你好我好。不過後來,我既然必須要嫁給康王了,那我就容不得康王的心中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所以,那時鄭紋便擋了我的道了。既然她擋了我的道,又沒有我聰明能幹背景雄厚,那被我踩在腳底下踐踏也是正常之事。”她昂起精緻的下巴,傲慢地說道:“這世間的事,愚蠢的人給聰明的人讓路,無能無勢的人給權貴之人踐踏,難道不是應該的嗎?至於友情,笑話,利益之前有什麼友情不友情的?!”

姜宓這下明白了於曼的邏輯了,她神色複雜地看著這個人,半晌後,姜宓徐徐說道:“原來你一直是這麼想的。可你也太會偽裝了,這麼多年,我竟一直沒有看穿。”

到了這時,姜宓已不想與這個女人再說什麼了,她拱了拱手,在策馬退後一步後,姜宓直視著於曼高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我之間也是這樣,一切生死勝負全憑手段!於曼,山高水長,這一次就此別過了。再見之日,只怕便是決戰之時,望你先行珍重,來日咱們再決一生死!”有這番話,她正式撒裂了她和於曼之間曾經的情誼後,姜宓猛然回頭,暴然喝道:“退!”

一直到姜宓一行人龍捲風般撤得遠了,康王才從另一輛馬車中畏畏縮縮地伸出頭來。剛才,他害怕被姜宓關注到,一直都縮在馬車裡沒有露過頭。朝著姜宓等人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康王慌亂的命令道:“快,快,我們走!我們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於曼沒好氣的瞪了丈夫一眼,重重地拉下車簾,任著馬車急不可耐的向前駛去。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世家子弟之宴

一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