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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剛跨了一步又回過頭嚴厲的瞪了南音一眼:“你給我跪好了!”說完方才揚長而去,好不氣派。

這老太太,年紀不大,心眼倒是挺壞的。斷人吃喝,罰跪,這不是變相的屈打成招?可瞧她的意思,好似大抵有人會偷偷給自己送吃食來?但願送吃食的那人能聰慧一些,順利送進來,否則這穿越一日遊就當結束了吧?

想我堂堂21世紀的女大學生,知識分子,最終竟是餓死的麼?

南音長嘆一聲,頗是沮喪。方才那叫她七姐姐的女孩與叫她七妹妹的女孩兒,還特地留下來,“關心”了南音一番:

“七姐姐,這雖說是臨近夏日,夜裡也是涼的。姐姐怕是要在這兒待上一整晚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妹妹真是替你擔心呢。”

“想不到七妹妹這暈了一場,倒是把腦子燒清醒了些。”那大些的女孩子也不避諱,直接說出了心裡話。

瞧著兩人幸災樂禍的勁兒,南音忍不住感嘆,古時小姑娘怎的就這般多的小心思呢?彎彎繞繞的,難怪不長壽。

“好說好說。”

著實不知道如何是好,還是覺得現下來說裝傻子會比較實在。姑且忍忍吧,在別人的地盤上,也不好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囂張啊。

待所有人都出去後,南音瞧瞧四下無人,偷偷將跪著的身子坐下了。開玩笑,真要我一直跪下去?我又不傻。

剛坐下片刻,門口一個小丫頭跑進來,十分焦急:“小姐,你快些跪好,老夫人的人在外面守著呢,現下不好生跪著,會吃更多苦頭的。”

這丫頭瞧著不大,十三四歲的年紀,若擱在現代,那是在初中自由自在享受生活的年齡,在這裡卻是的唯唯諾諾的伺候別人。

先是在心底同情了她一把,南音方才慢騰騰勉為其難得跪著問她:“好吧,聽你的,你叫什麼名兒?”

聞言,春花睜大了眼睛,十分的不可置信:“小姐,小姐怎會不認識奴婢?莫說笑了,奴婢是春花啊。”

“春花?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好名字,你以前見過我?”南音先夸人一番,畢竟人人都虛榮的,想來小丫頭也是喜歡被人誇獎的罷?

“小姐,小姐你當真不認識奴婢?奴婢是伺候小姐的春花啊,小姐看仔細些。”

春花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張姨娘為著五少爺昏迷不醒一事兒已是哭哭啼啼兩天了,若再知道七小姐瘋魔了,還不知要成什麼樣子。

原來是從後原主的丫頭,難怪這般忠心,陪著她罰跪,感情是主僕情深啊。

這貼身丫頭定是瞞不住,日子久了也會發現不對勁的,南音想了想,編了些神佛什麼的唬她。說自己昏迷時見著了一個白髮神仙,神仙告訴她要拿去她的記憶,換今後的一生順遂,她應了,醒過來便只記得這事兒,其他皆不記得了。

春花本是不信,奈何自家小姐那腦子自己也是知道的,也想不出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是而哭哭啼啼回答了自家主子問的所有問題。

南音這才知道,自己到了一個架空的朝代,官職衣裳什麼的略像唐宋時期,卻又不全是,倒有些不倫不類似是而非之感。名字倒是和以前一樣,叫做陳南音,今年14,不同的是,這身子的主人身份不一般,是官家女子。

陳家書香世家,出過三任國子監祭酒,也算是幾百年世家。只是近代越來越不景氣,到了這一代,卻是隻靠祖輩的功勞撈了個正五品官職。

這官職雖然不錯,和以往的比起來,當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的,現下出去都不大好意思跟人打招呼的那種。

本想嘚瑟一番的,好歹是個官家女子,又聽春花說自家主子不過是庶女,還是那種上房揭瓦愛慕虛榮六親不認的庶女。口碑著實差的沒法說,與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哥哥,也就是那所謂的五少爺,也算不共戴天。

莫說親哥哥,連她生母她都是瞧不起,成日裡就知道拍嫡女馬屁,想撈些好處,沒少霸佔生母的東西,連生母與哥哥的月錢都會偷來花掉。

說到這兒,南音抖了抖,忙抓著春花的手,顫抖著聲音問:“我,我真的推了他下池子?”

春花搖搖頭:“小姐那時不要奴婢跟著,奴婢也不知小姐是否真的推了少爺。”

這話一出,南音便覺著鋪天蓋地的絕望撲面而來。若照春花說的這般,還真有可能是原主幹的出來的事兒。

老天爺,要不要這麼玩我?若是真推了,今後要怎麼辦?瞧今日的架勢,怕是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