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辛和決微無情地嘲笑了一頓。
劉珩出了門就黑著臉,白辛溜過去還沒問一句,才提了“洞房”倆字,就被怒火中燒的劉珩一腳踹了出去,看那力道,是沒客氣。
顧長安邊剝開一個橘子邊湊到他旁邊,往他嘴裡塞了一瓣道:“之前就想問你了,你初來石嶺時候裝的手腳不靈光的樣子,是騙我還是騙眼線的?”
劉珩沒料到她冷不丁地扯上了這事,差點被橘子瓣嗆到,趕緊一口吞下去,道:“騙眼線的!”
顧長安涼涼看他一眼,“早知道你功夫這麼出神入化,我當時救你做什麼,就該把你扔狄戎人堆裡,殺他們個片甲不留。這麼算算,我好像沒少衝在前頭替你擋刀擋劍的,你是看我年少好欺,拿我當人肉盾牌麼?”
劉珩欲哭無淚,當時顧長安對陣謝源情況危急,他不得已才露了陷,沒想到她果然揪著此事不放了。
“看你也能以一敵百了,不知道要他們六個是來充數還是來做樣子的。”顧長安一句話掃翻了端王府的一船人,蕭山和知行躲在房簷下,聽見這話以後都挺委屈的,他們早就提醒過王爺了,可他老人家不聽啊,現在倒黴了吧……
倒黴的劉珩整整倒黴到顧長安回門,每到該就寢的時候,顧長安就能找出百八十種理由從房裡溜出去,然後把他一個人晾在一團錦被裡。
這日回到王府,劉珩把四周圍的人都趕跑了,跟顧長安倆人相對盤膝而坐。
顧長安在他微微抬手的一瞬,忽然翻身下地,就要故技重施,哪知她快,劉珩更快。他出手如電,一手扣住她的腰,順勢將人勾了回來。顧長安一記手刀劈下,卻被劉珩側臉躲了過去。
顧長安一躲一閃間就被壓在了錦被下,劉珩雙手撐在她頰邊,雙腿壓著被腳,將她困在薄薄的錦被裡動彈不得。
劉珩摩挲著她頰邊早已不甚明顯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