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見皇上。”
“呃……”領頭的官員苦笑道:“王妃倒是替我們想得周全,那個……,我們也只是按章辦事兒,這就把相應卷宗呈送皇上。”
罷了,罷了,鎮北王府和桓王府都得罪不起。
神仙打架,小鬼們就別摻和遭殃了。
宗人府的官員們客氣告辭。
陸若晴叫了緹縈過來,吩咐道:“按我之前的安排去做。”
緹縈應聲,“明白。”
蕭少鉉說道:“走吧,這一次,要讓他們徹底傷了元氣!”
陸若晴淺淺一笑,“沒錯,我也有點煩了。”
兩人彷彿平常出門似的,淡定的上了馬車,直奔皇宮而去。
很快,皇帝接見了他們夫婦。
陸若晴便將事情說了一遍。
然後道:“皇上,事情涉及到了桓王府的人,還是把相關人等都叫來,當面對質,方才能夠捋得清楚。”
皇帝見她一臉淡定平靜的樣子,目光微微閃爍。
陸若晴手裡,到底捏了桓王府的什麼證據?居然在種種罪名套上身時,還能如此平靜。
隱隱的,覺得可能有大事要發生了。
但是,皇帝也不可能攔著,不讓桓王府的進宮,這事兒的確是要掰扯清楚的。
於是吩咐道:“傳桓王、桓王妃、慕容側妃,再傳蘇淑妃。”
等待的功夫,宗人府先把樊夫人和卷宗送了過來。
樊夫人一臉畏畏縮縮的樣子,跪在地上。
陸若晴居高臨下看著她,譏笑道:“看來你是打算放手一搏了,對不對?反正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你就一天沒有機會靠近殿下。”
樊夫人假裝害怕抬頭,顫巍巍道:“王妃,妾身沒有想著勾引殿下!妾身只是不小心知道了你的秘密,卻沒想到,你竟然要殺了妾身滅口。”
陸若晴呵呵的笑,“我要弄死你,還犯得著在外面找個殺手?王府裡下點藥,就能讓死得神不知鬼不覺了。”
她的笑容有如千年冰霜一般,字字陰寒,聲聲透心涼。
樊夫人不由了個寒噤!
莫名的,覺得有一股子陰風吹在身上,吹得她通體生寒。
但此時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已經沒有退路了。
樊夫人伏在地上,嗚嗚咽咽的哭喊道:“皇上,救救妾身!”
她說著早就編好的臺詞。
“王妃她……,在桓王的荷包裡面下了藥,不僅讓慕容側妃小產,再過些日子,桓王妃孩子也會保不住的。”
“甚至,還會上了桓王殿下的身子,以後都難以讓別的女子有孕啊。”
“王妃實在太惡毒了。”
樊夫人一邊說,一邊哭,哭成了個淚人兒。
陸若晴根本就不理會。
而是在等待桓王府人員的功夫,與蕭少鉉閒聊,“你晚上想吃什麼?我有點嘴饞,還是覺得上次的酸蘿蔔燉老鴨開胃,要不要吃?”
蕭少鉉就喜歡她這性子。
冷靜、自持,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
原本火氣上頭,見她笑語盈盈的樣子,不知不覺消了氣。
因此笑笑,“你喜歡吃什麼都行,我陪著你。”
樊夫人在一邊哭哭啼啼,表演了半晌,彷彿是媚眼兒拋給了瞎子看,沒半點用處。
不由又是生氣,又是著急。
陸若晴越是淡定,她的心裡就越是不安啊。
不能輸!
輸了,她可是要賠上性命的。
正在此時,就聽小太監一聲宣唱,“淑妃娘娘駕到。”
蘇淑妃進門瞧著樊夫人,一臉莫名其妙,“這是……,誰呀?在金鑾殿哭哭啼啼的做什麼?簡直不成體統!”
陸若晴淺笑,“淑妃娘娘真是貴人多忘事。想當初,鎮北王府的幾位姬妾,都是經過你過目渲出來的,這麼快就不認識了?”
蘇淑妃還真不是裝出來的。
樊夫人哭得一臉花,眼睛也腫了,剛進門的確沒有認出來。
桓王和慕容長雅的計劃,也並沒有告訴她。
不是怕她知道,而是故意不讓她知道,好顯得沒有串通一氣兒罷了。
因此蘇淑妃仔細的看了幾眼,才吃驚道:“樊氏?你不在鎮北王府待著,怎麼會……”
她的話音戛然而止。
繼而目光灼灼看向陸若晴,表情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