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又不是我派的,你別瞎扯啊!”
陸若晴看著她的肚子,笑笑道:“我是提醒你,好好捂著自己的肚子,別到處亂晃,免得等下被刺客看見了。”
“你……,你這是在咒我!”蘇君湄氣得肝疼。
陸若晴又道:“當心啊,孕婦動氣容易傷身,還很可能會動了胎氣。”
蘇君湄死死咬住嘴唇,趕緊揉胸口,又喝了幾大口茶水緩解。
倒是消停了。
她扭了臉兒,再也不跟陸若晴對嘴爭吵。
陸若晴覺得耳根子清淨了。
不免又惦記起蕭濯,到底有沒有事?
過了這麼久,都沒有什麼噩耗傳來,應該沒事吧。
“宴席開始。”一名負責婚禮的太監宣唱道。
儘管裕王蕭濯遇刺,但也不能耽誤了祁王和年楹成親,宴席仍舊開始了。
只不過,大家都吃得心不在焉。
永寧公主一邊吃,一邊小聲嘆道:“不知道是哪裡跑出來的刺客?這般大膽,竟然在祁王的婚宴上行刺,還傷了裕王。”
陸若晴隨口回道:“不好說,這個還得等回頭查了才清楚。”
江臨月也道:“哎,這真是夠嚇人的。”
陸若晴拍拍她手,安慰道:“沒事兒了,刺客不是已經跑了嗎?你這次是為了阿楹,所以才趕著過來,以後就在家裡安心養胎別出門。”
江臨月嘆氣道:“就算有人請我出門,也不想出門了。”
正說著,熱茶熱湯端上來了。
陸若晴藉著丫頭放菜,往沁水公主那邊看了一眼,心下不由猜疑。
會不會……,是沁水公主派人下手?先故意讓刺客傷了蕭濯,再栽贓厲淵,然後她就好休掉厲淵了。
陸若晴的腦子裡閃過各種念頭,思緒漂浮不定。
一頓飯,吃得心不在焉。
因為今天是喜宴,吃完了飯,也沒機會去見新娘子年楹。
陸若晴和江臨月、永寧公主一起出去。
蕭少鉉臉色沉沉過來。
陸若晴詫異道:“怎麼了?”
蕭少鉉卻沒解釋,只道:“嗯,等下再說。”
他也就私下在陸若晴面前,透出幾分少年心性,平時在外都是一臉生人勿近的氣場。
特別是現在,冷著臉,好像整個人都被冰霜籠罩住了。
…………周遭都透出寒氣。
永寧公主忙道:“你們聊,我先走了。”
江臨月更是吃不消,陪笑道:“殿下、王妃,我先回府去了。”
兩人都忙不迭的上了馬車。
陸若晴想要再問。
蕭少鉉卻依舊沒說話,只牽了她的手,“先上車。”
陸若晴想著是機密之事,便沒再問。
等上了車,馬車嘚嘚前行。
蕭少鉉這才說道:“蕭濯受傷的事,你知道了吧?”
陸若晴點頭,“嗯。”
蕭少鉉一臉沒好氣的神色。
“到底怎麼了?難道……,蕭濯傷得很重?”陸若晴眼裡劃過一絲擔心。
蕭少鉉看見了。
於是,他臉上的霜色又籠罩了一層,越發寒氣逼人。
“怎麼了?你說話啊?”
“你關心他?還是說,你怕他死了?”蕭少鉉語氣不善的問道。
陸若晴嘆了口氣,無奈道:“殿下,事關人命,我只是問問而已,哪裡就談得上關心了?你要不喜歡,我就不問了。”
“那你回答我,你希望蕭濯死嗎?”蕭少鉉目光灼灼的問。
“我……”陸若晴腦海裡閃過很多片段。
有蕭濯在懸崖上救她的情景,也有蕭濯在大河裡找到她的回憶。
還有蕭濯為她吸出蛇毒,為她被巴布泰一刀一刀扎入,直到鮮血淋漓。
她……,實在是欠了蕭濯太多人情。
即便蕭濯最初和她作對,可也並沒有真的害過她,掩蓋不了他的恩情。
蕭少鉉見她遲疑,便知道了想要問的答案。
他道:“好了,不必說了。”
“少鉉……”
“我讓你別說了!”蕭少鉉忽然打斷道。
“…………”陸若晴不明白,他今天為什麼火氣這麼大,像是被什麼點著了。
但是,夫妻之間有誤會的時候,不是說得越多越好的。
還是等蕭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