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眯著雙眼,色眯眯地看著坐在那的美女想到。
面對男人這種眼神,葉婉瑩已經司空見慣了。
“你是蕭寒?”葉婉瑩打斷了蕭寒的意淫。
蕭寒發現自己失態了,立馬站直腰,低下頭,恭敬的回答道:“是的,葉總。”
“哦,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葉婉瑩微微皺了下眉頭的說道,然後又低下頭看著手中的檔案。她是奇怪了:現在的大學生素質怎麼這麼低啊?
走,意味著什麼,蕭寒是知道的,不過他不甘心,以前應聘不成功,應聘人員都會給出相應的理由,可這次連什麼都沒問就讓我走了,這不是玩人嗎?
“葉總,為什麼,能給我個理由嗎?”蕭寒皺著眉頭,一臉不甘心地問道。別以為我長了一副小受的樣,就以為我好欺負,我骨子裡可是很男人的。
“呵呵,理由?我不要你還需要理由嗎?”葉婉瑩放下手中的檔案,抬起頭笑呵呵地看著蕭寒說道。
“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葉總,我知道我剛才失禮了。”蕭寒站直腰,低下頭,一臉恭敬地說道。他很需要一份工作,很需要錢,因為他口袋裡只剩下不到一百塊錢了,而且還是全部的積蓄。骨子裡很男人?骨子裡很男人有屁用啊,骨子裡很男人的男人也要吃飯的,對不?
葉婉瑩沒說話,而是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蕭寒:一看就知道是地攤貨的西裝和地攤貨的皮鞋,不過穿在這傢伙身上也顯的挺合身的,白白的衣領上那一圈黑黑的是什麼?哎呀,真噁心。這男人怎麼能這麼噁心呢?穿了這麼一身地攤貨就不說了,還穿的這麼髒。葉婉瑩都有點不想看他了。
如果葉婉瑩的想法要是讓蕭寒知道的話,他肯定會覺的很委屈:其實這是我最好最乾淨的一身衣服了,唉,俺們家窮,木有辦法啊!美女,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賞個工作給我吧!
葉婉瑩看出蕭寒的家境可能不好,也就不想再難為他了:“你是北大畢業的?你會什麼?”
“這個。。。。不會的我可以學,我會很認真的學的。”蕭寒知道自己可能有希望了。
“那你先從我們公司最底層的保潔人員幹起吧,以後會根據你相應的能力我們給你調合適的工作職位,有沒有意見?”葉婉瑩低著頭,看也不看蕭寒說道。
“保潔員?這個。。。。”
“不想幹嗎?不幹可以走了。”
“幹,必須幹,那個可以升職嗎?”
“看你表現了。”
“好的,去哪報道啊?”蕭寒卻卻的問道。
“噹噹。。。。”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了。
“請進。”葉婉瑩看著辦公室的門叫道。
進來的是一個老人,西裝筆挺的,頭髮上還抹了一層髮蠟,極像那個許什麼文強的,很是精神,不過就是臉有點不像,他的臉好像是被坦克壓過似得,坑坑窪窪的。
看到老人進來,葉婉瑩立馬站起來迎了上來。
“小瑩啊,我有個遠房親戚想找份工作,不過他沒讀過書,什麼都不會。最近公司不是需要一個保潔人員嗎?你看看能不能幫他安排一下?”老人似乎跟這美女很熟似的。
“好的,劉叔。”葉婉瑩笑著答道。
“那好,我先出去了,不打擾你工作了。”說著老人便走了出去,走的時候,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蕭寒。
“劉叔,慢走啊。”
“那個,葉總我去哪報道啊?”
“你不用報道了,我們已經有保潔人員了。”
“那個,葉總,我是先來的。”
“先來的怎麼啦,人家是劉叔的親戚,你也是劉叔的親戚嗎?”
“不是。”
“不是那就回去吧。”
再一次失敗了,蕭寒帶著無耐的步伐出了東城國際。
熟話說:不在拒絕中成長,就在拒絕中消亡。明顯,蕭寒就是後一種型別。
一直以來,蕭寒都對自己有信心,可這一次打擊真的太大了:不說讓一個北大畢業生去當保潔員,連一個保潔員都會被人家靠關係給搶走了,還有表面上看起來有氣質的美女不一定有氣質。這社會太殘忍了,這老天太不公平了。
蕭寒慢悠悠的往回走,他住在郊區,離市區有很長一段路,他今天不想坐車,想好好的走一走,好好的想一想:怎麼自己就這麼背呢?連個保潔員都幹不了。怎麼說自己也是北大的“高材生”,而且還很帥,這年頭像我這麼帥,而且那麼有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