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著,小心翼翼地、察言觀色地問:“我很久沒在宮裡住了,要是太后留我住下,皇上您看……”
“有多久?”他不悅地反問:“我們在這裡統共才住了二十來天。”
“是不久”,我試著跟他解釋:“可是我以前在宮裡的時候,晚上經常住在太后的寢殿,比在自己屋裡住得還多,現在這麼久都不去陪她,心裡總覺得過意不去。”那種有了男人就忘了孃的感覺。
皇上很是不以為然:“別傻了,你以前那樣是因為你還沒嫁人,哪有嫁了人的女兒總跑回去跟娘住的。”
我脫口而出:“我也還沒嫁人那。”
這句話一出口就捅了馬蜂窩:“你還沒嫁人嗎?”他的笑中已經帶著明顯的怒意,聲音也驟然冷了下來:“是不是在姐姐看來,即使每天和朕同床共枕。哪怕肚子裡已經懷上了龍種,只要沒經過那道繁文縟節的手續。咱倆就不算夫妻,你還是未婚在室女,有隨時回家給孃親暖床地義務?”
“什麼暖床啊”,這話聽起來好彆扭,只聽說有暖床的小妾。女兒陪陪寡居地孃親,不是很正常嗎?
但某人一旦鑽進了牛角尖。是很難拔出來地。我還想好好跟他解釋。再安撫一下。他已經一疊聲地喊人了:“小安子。你這就出去叫人備車。趙嬤嬤你是宮裡地老人。有經驗。你跟車去。在街上找間喜店。採辦花燭喜服。朕要跟你們公主拜堂成親。”
“皇上。您別這樣。算我說錯了好麼?”我對外面一干不知所措地下人們揮了揮手:“小安子趙嬤嬤你們先出去。這裡沒你們地事。”
“快去買。難道你們想抗旨不成?”皇上聲色俱厲。小安子和趙嬤嬤只得答應著。
我朝弄珠使了個眼色。她立刻帶著人出去。把房門拉上了。我嘆了一口氣走到皇上身邊。想跟他說話。他忿忿地板著臉不理;想拉他地手。也被他不客氣地甩開了。
看他站起來想出門催著採買拜堂地物事。我心裡一急。也算急中生智吧。撲過去抱住他。然後拉下他地頭不由分手地吻住。還怕藥下得不夠猛起不到藥到病除地功效。手伸進他地衣服裡輕輕撫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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