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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他呻吟著,哀求著:“讓我進去嘛,只進去一下下,就在裡面放放,我不動,好不好?”

“不好!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結果,你不動?”

“上次是我一下子沒忍住,這次我保證不動,君無戲言。”

“少來,上次你也保證來著,上上次你也保證來著,你都保證幾回了?”

“這次一定不動,一定,求你了。”

因為我始終握住不放。他性急地在我身上扭動著。哀求著。最後。還是……還是……

等這次折騰完。都差不多四更了。在我地一再催促下。他很不情願地扶著小安子回了承乾殿。

我們地關係並不名正言順。他晚上在我這兒留到多晚。對外都可以說有事相商。但早上起床、梳洗、穿衣。這些事是絕對不能在我這裡做地。

其實我們有個很好地藉口。昨天我被扶桑人劫持。差點送掉小命。他留下來陪伴安慰。一直到很晚才離開。這理由也還算說得過去。

他走後。我揮手叫下人們統統回去睡回籠覺。自己則在一張榻上渾身虛軟地倚靠著。心裡開始懊悔上來。

昨天。當他奮不顧身從喪失理智地扶桑人手中救下我時。我是非常震撼地。後來地擁抱以及接下來發生地一切。對我們倆來說都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地事情。至少在當時。沒覺得有任何不妥地地方。

可是等漏*點平息,腦子能冷靜思考的時候,問題就來了:祁雲海那裡怎麼交代?我可是他的“未婚妻”,我們有人盡皆知的“海棠花之約”。還有張鈞彥的提議。讓皇上迎娶宇文泰地妹妹,並許諾立她為後。一旦我和皇上的私情傳出去,這些都可能會出現變故。在這決勝之前的關鍵時刻,皇上不能失去他們的支援。

怎麼辦?我起身在屋裡走來走去,越想越焦躁,明明乏得要命,很需要睡眠,可是卻眼巴巴地看著窗子盼天亮。等天亮了。我好去太后那邊,請她幫我分析分析。拿拿主意。

從沒有哪一個夜晚如此漫長,從四更到五更,我彷彿坐了一個世紀。等宮門開啟,太監宮女們開始走動的時候,我已經自己梳好了頭髮,換好了衣服。

弄珠走過來把我瞅了又瞅,笑得好不曖昧:“一夜沒睡還春色滿面,有雨露滋潤果然不一樣啊。”

“瞎說什麼,一點規矩都沒有!”我一聲斷喝。

弄珠呆了一下。她平日見我這個主子脾氣好。主僕之間說笑打趣也是有的,昨晚我和皇上的事又是宮裡最敏感的話題。她們當時守在外面。只怕耳朵都豎尖了,心裡又是好奇又是嫉妒。早上會忍不住打探也在情理之中。我會突然發火斥責,她有些意外,但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跪倒在我腳下說:“奴婢放肆了,還請公主恕罪。”

我擺了擺手,放緩語調說:“起來吧,這件事不是能開玩笑地,皇上昨晚會在這裡待得比較晚,是因為我被人劫持受了驚嚇,他怕我晚上做噩夢,所以一直陪著聊天,直到我情緒穩定了才走。你要是亂說一氣,本來沒什麼的都傳得不能聽了。”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決不敢亂傳的。”弄珠伏在地上頭都不敢抬起來。

我目光冷冷地向四周一掃:“其他人也是,你們,都不許在外面亂說。要是日後有什麼不好的風聲傳到本公主耳朵裡,你們誰都脫不了干係,小蓮是什麼下場,你們都心裡有數吧?”

噗通噗通聲不斷傳來,屋裡屋外跪成了一片,小蓮的下場讓她們每個人都嚇白了臉。

我做了那麼久的良善主子,今天終於做了一回惡人,但願她們知道利害,管得住自己的嘴巴,不要給我添亂子。至少,在塵埃落定之前,不要壞了皇上的大事。

下了禁口令後,我吩咐弄珠:“派個人去太后那邊瞧瞧,看太后起來了沒有。”

弄珠自己去了,沒一會兒回來稟報說:“太后屋裡還沒動靜,但奴婢看前面地路上好像有人來了,走在最前面的,好像是……是祁侯爺。”

“什麼?”我差點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這個人早不來遲不來,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來了?

我下意識地回頭朝床看了一眼,要不要躺上去繼續裝睡?可是萬一,這樣反而讓人浮想聯翩,認為我昨夜太“勞累”了,所以今早起不了床,那不是更糟了?

我還在胡思亂想,前面已經傳來了太監拉得長長地通報聲:“祁侯爺求見公主。”

“傳吧。”我無奈地說。人都堵到門前了,不傳又能如何。

祁雲海進來的時候,我的臉色肯定是尷尬的,笑得也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