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說了說,又說了皇貴妃跟她說的那些話。魏王也沒吱聲,目光暗沉。過了會兒,才道:“都不是省油的燈。”
鳳笙想了想,道:“我看皇后那樣,母妃她……”
魏王拉過她的手,放在掌心裡揉了揉:“別擔心,母妃與她的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只是以前母妃總是避讓,現在母妃不避讓了,她也不能拿母妃如何。再說,到了她們這種程度,過得安穩與否很大程度上和各自的兒子掛鉤,只要大哥不消停,只要她還想惦記著太子之位,父皇就一定會壓著她。”
邁出後宮爭鬥涉及到朝堂,鳳笙很容易就能理解了,建平帝不想再立太子,如果中宮一系還是不死心,就必然相沖。那麼魏王呢,如果魏王對太子之位有意圖,建平帝又會怎麼做?鳳笙覺得自己突然洞悉了什麼,難道說建平帝扶起皇貴妃,是為了壓住皇后?
這麼一想,再去想麗皇貴妃眉眼間不自覺的笑,她突然感覺有點冷。
這種潛意識的想法,鳳笙並沒有和魏王說,也許魏王明白,所以才見怪不怪,只有她才會大驚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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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了頭三個月,又找了王太醫來請脈,確定坐馬車不會影響胎兒,鳳笙終於可以解禁了。
即是如此,魏王也不許她每天都往書院跑,隔幾天才能去一次。
現如今書院裡一切都進入正軌,之前小樓裡出了位狀元,給書院帶來了極大的人氣,又聽聞這裡的講書竟是翰林院的翰林們,一時間前來求學者無數。
每場春闈之後,都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有考中的,同樣也有沒考中的。沒考中的一般都會回鄉,還有些家中富裕不想回鄉多跑路的,一般都會在京中擇一處清淨的地方住下來,悉心鑽研學問,以求來日再考。
出於小樓之前出了個狀元,為了沾沾喜氣,有許多不願回鄉計程車子結伴前來求宿。因著之前書院准許借宿,是為了方便來趕考計程車子們,大考之後是否還如此,書院這邊也沒有章程。
當時鳳笙剛有孕,多日不來書院,管謙又做不了主,只能拖著。誰曾想這些士子在書院裡待了幾日,覺得這裡風氣自由,倒願意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