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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在挪揄的眼光中終於坦率承認:“兒子是沒想去信,思來想去,不若親口與他說。這事,也不是去信就能說清楚。”

“那你是準備什麼時候去。”

“這。。。。。。”徐硯又被難住了,抬手揉了揉額頭,半天也沒再說出話來。

“現在怕了?哄拐別人女兒的時候怎麼不怕?把家裡鬧得一團糟的時候,怎麼不怕?!”

最終,徐硯在老母親的嗤笑中落荒而逃。

若不,他先去試探試探安成公主的意思?

畢竟,那是小姑娘的表姨母,小姑娘的親事她肯定也想過問的。

如若安成公主能認同,他面對宋霖的時候,也許能多一份底氣?

徐硯發現自己真是越來越卑劣了,居然在這個時候開始算計好友,想把和好友對立的人拉到自己陣線上,與之抗衡。

可是。。。。。。。卑劣就卑劣吧,為了娶到初寧,他拼著不要這張臉了!

徐硯為了如何順利把小姑娘娶到手撓心撓肺的苦惱,徐家上下都為徐琇雲出閣的事情忙碌著。

任氏經歷了一連串的變故打擊,日漸消瘦,每日都用厚厚的粉遮住憔悴之色。

徐家除了徐立軒兄弟,並沒人知道這些天家裡鬧了個天翻地覆,長輩們也都守口如瓶,面上歡歡喜喜地準備嫁姑娘。

初寧除了準備給添箱的一套頭面,還特意去自己鋪子取了最受歡迎的香。

齊圳知道後,嘴角抽抽地徐硯說:“三爺,您再不好好的給制香,店鋪就要開不下去了。撐著招牌的最後一批香料叫姑娘要走了,說送給大姑娘帶到婆家去,讓她送長輩。”

那香一兩百金,他只是聽都肉疼。

徐硯聞言抿了抿唇,之後幾天回家了就呆在自己院子暗中僻的制香屋子裡,又趕製出一批先應急。

齊圳想著總算沒把招牌給砸了,準備把東西都送到店裡去,就聽到他說:“慢著,再留一半,給姑娘送去。說給那點香太過小家子氣,既然是送,自然就多給一些,全當加深她和雲丫頭的姐妹情了。”

齊圳聽著險些一腳踩空要摔倒。

——呵呵,徐三爺真是揮香如土,揮土如金啊。

有這麼寵著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某日,宋爹平反回京,徐硯笑著與他勾肩搭背:宋兄,我們商量個事?

宋霖:兄弟間凡事好商量。

徐硯: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我要娶初寧為妻,你看什麼時候定個婚期?

宋霖:????

初寧:徐三叔,你臉怎麼了?

徐硯:摔、摔倒了。【內心:我徐三漢還會再來的!】

第70章

每年的上元節; 本朝都從初八開始慶賀; 一直延續到正月十七。每到這幾天; 京城繁榮熱鬧; 民間與朝堂間的嚴肅緊張氣氛完全不一樣,四處皆是一片歌舞昇平之景。

一家熱鬧的酒肆裡; 陳同濟與李侍郎臨床而坐; 說著杭州上奏請功的事。

李侍郎一臉鬱色,神色晦澀不明:“吳沐川究竟怎麼回來,居然沒辦成事不說,還為徐硯請功。如今好了; 一顆釘子直接釘我們眼裡了,礙事不礙事!”

吳沐川職位不比李侍郎低,更是實權在握,他如此稱呼也是氣極了。

陳同濟心裡也正不痛快,說道:“肯定是他退縮了,白日我就見過公子。”他朝李侍郎比了三根手指頭,“公子卻贊說吳沐川這功請得對,化解了他一回的難題。說左右是個主事; 既然閆首輔要讓他管分流,那就管,有什麼事; 他就是首當其衝。我們不愁發難的機會。”

是這個理不假,可李侍郎心裡怎麼都不舒服,又想到徐硯那個混性子; 笑眯眯地就給你設套。

真是以後要防賊一樣過日子了。

正說著,看向窗外的陳同濟噫了一聲:“說什麼來什麼,那不是徐三?”

李侍郎探頭一看,可不就正是他,身邊還有個雪玉雕琢一般的小姑娘,長得真是好。嗤笑道:“他倒是有心情出來賞燈,不是明兒才十五?他不夠品階參加明晚的宮宴吧。”

陳同濟卻是認出在燈籠下的小姑娘了,竟然是宋家那丫頭。

他神色瞬間變得古怪,跟吃了憋一樣的顯出青白色來。

他兒子上回落榜了,但也定了門好親,對方是金陵大儒的孫女。他是言官之首,正然不好與太顯赫的當權世家結親,當年選了宋霖,是因為他還沒有坐到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