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那個方位緩緩而去。
待沿著池子繞了一陣; 假山後的視野便漸漸地開闊了,遠遠地,只瞧見假山後設有一座涼亭,亭中設有一架古琴,古琴前坐著一位女子,正在撫琴。
只見素衣淡容,穿了一身乳色衣裳,長長的頭髮披著垂落到了腰際,頭上未見佩戴任何首飾,素手芊芊,手指輕輕地劃過琴絃,音律便如流水般傾斜而出。
遠遠地,雖瞧不清面相,但是那一抬手一投足間,自成了一道絕佳的景色。
春生只覺得著一幕無比的熟悉,腦海中不由想到了曾經剛入沈家,頭一回在那攬月築撞見過的那一幕,便是與之一般無二。
許是察覺到有人靠近,只忽而聽到那琴聲“嗖”地一聲止住了。
古琴前的女子淡淡的抬眸,越過池面,目光淡淡地瞧了過來。
春生亦是抬著眼,一那雙瞳剪水般的眸子靜靜的迎著。
二人目光撞到了一塊兒。
均是一愣。
對視了一陣。
隨即,那邊女子慢慢地站起了身子。
而春生只抬著步子緩緩地走了過去。
卻說這會兒前院已擺好了宴席,新娘早已經上了花轎送走了,然而賓客還在,沈毅堂在前頭宴客,吃酒間,見席上的菜式不錯,只指了席上的幾道佳餚讓人給惜春堂單獨送了一份。
中途酒氣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