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雙手抱著他的手臂,阻攔著他去解她的肚兜,嘴裡不住的懇求著:“您···您不是說了,會給奴婢一年的時間麼···時間還沒有到,求爺憐惜奴婢··奴婢求您了···”
沈毅堂只輕而易舉的便鉗制住了她的手腕,粗·喘的湊過來親了她一口,憐惜的道著:“那會兒你還小,可是這會子小丫頭已經長大了,你莫怕,放心,爺定會好生憐惜你的···”
說著,隻手費力的一扯,那結未曾解開,卻是將肚兜帶子給一把扯斷了,沈毅堂眼眸一深,只顫著雙手將要掀開那凌白色的肚兜,迫不及待的想要目睹那片凌白下的芳華。
春生幾乎是要絕望了,眼中的淚早就已經流乾了,她是瞪大了雙眼,見著眼前的人雙眼赤紅,喘著粗氣,俊朗的臉上此刻因著亢奮而微微扭曲著,只覺得下一秒將要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將她吞入腹中似的,只覺得無比的駭人。
春生一時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只拼盡了全身的力氣,竟一時掙脫了他的鉗制,趁著他發愣的空擋,只一把抓住他撕碎她的肚兜的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用力的咬了上去。
隨即只聽見耳邊響起了一記沉重的悶哼聲,沈毅堂臉上原本亢奮的神色已全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因疼痛而微微扭曲的痛苦之色。
春生已然忘記去害怕了,她只用力的緊緊地咬住了他的手掌,死命不放,就如同一隻兇悍的狗,死死的叼著眼前的敵人的手,任憑他如何掙脫,如何痛哭,絕不松嘴。
沈毅堂的手掌,險些被咬掉了一塊肉。
第135章
那一刻,春生明顯是有些魔怔了。
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所做的一切全是憑著下意識的本能,就像求生的本能似地。
沈毅堂只疼得面目扭曲,雙目猩紅,額上的青筋早已崩了起來,感覺手掌將要被她咬斷了似地,哪裡還顧忌得了其他。
只眯著眼,雙目發狠,渾身森然凜冽的怒氣已然露出,渾身的肌肉緊緊地崩了起來,不由高高地揚起了另外一隻手掌。
下意識的就要一巴掌扇過去。
卻是在半道上硬生生的收住了手。
不由咬緊了腮幫子,面部兩邊的肌肉生生突起,只狠狠地吸了一口氣,一把伸手用力的狠狠地掐住春生的臉,掐緊了她的腮幫子。
春生的只感覺臉頰兩邊一陣疼痛,隨即,臉部兩側麻木,不由失了力道,被迫慢慢的鬆了嘴。
沈毅堂順勢抽出了手掌。
上邊大拇指內側那一整塊肉上,是險些被撕裂的痕跡,已看不到了牙印的痕跡,整個傷口被鮮濃的血液覆蓋住了,血流不止。
春生渾身一個激靈,這才反應過來。
雙目觸及到沈毅堂的手掌,見他的整個手掌血流不止,悉數滴落在了她的身上,床榻上。
又觸及到沈毅堂一片兇冷的目光。
春生渾身打著顫,只嚇得臉色一片慘白。
又見自己衣衫凌亂,兩人掙扎撕扯過程中衣衫盡褪,玉體橫生,忙不迭伸手環在自己的胸前,只嚇得縮到了床榻的角落裡。
她渾身發顫,不敢抬頭,只縮到了角落裡瑟瑟發抖著,眼裡的淚水簌簌的滾落了下來。
內心一陣恐懼,一陣屈辱,一時竟連跪地求饒都險些忘記了。
沈毅堂原本是滿腔的怒火直亂竄著,他只覺得火冒三丈。
本是體內血脈噴張,滾滾發燙,身體裡的火苗一竄一竄的,只無處宣洩,他身體內的**早已經到達了頂點,已然動了情,卻不想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了結的。
他沈毅堂自小便是人中龍鳳,又風流倜儻,多義多情,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女人們見了都是巴巴的往上貼,只有他挑選女人的份,便是瞧上了誰,便是祖墳冒了青煙,走了八輩子的運道了。
便是他瞧上了誰,想要寵愛誰,對方只有心花怒放的,指不定是偷偷地樂呢,哪個不是巴巴的將他盼著?
哪裡有像陳春生這的榆木疙瘩。
簡直是那茅坑的石頭,又蠢,又呆,性子又臭,又硬。
天知道,他方才有多麼的欣喜,捧著她的身子,他的內心一片柔軟,他多麼的憐惜她,想要寵愛她,可是她呢?
他只覺得在自己最動情的時候被人當頭潑了一頭的冷水。
她還真是下得了口。
就這樣恨他麼?
恨不得將他的肉都生生的咬了下來。
他對她難道還不夠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