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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春生只覺得他的目光隨時隨地帶著火,隨時隨地的將要燃燒似的。

是在每回等到她伺候他的傷換完藥後,同樣的時辰,他總是會纏著她,他並沒有她過多的動手動腳了,只溫柔的,纏綿的親著她。

起先,還只是淺嘗輒止,只纏留在唇間,肆意掠奪。

後來,慢慢的,微不可察的,潛移默化的伸進她的嘴裡,輕輕地挑逗著。

一見她繃緊了身子,就馬上退了出來。

然後,待她慢慢的平復了,復又探了進去,像是在玩一個好玩的遊戲似的。

他的時間越來越長,這才知道,便是親嘴亦是可以親出許多種的花樣來。

他本就是風月高手,春生哪裡會是他的對手。

從前,他霸道蠻橫,又囂張無理,一見著不管不顧的就動手動腳地,開始上下其手了,春生覺得屈辱與害怕,她只咬著牙,想要躲。

可是現在,他情意綿綿,溫柔體貼,又不斷夾著甜言蜜語,春生竟然似乎並沒有任何躲避的理由了。

他從一開始就是對她勢在必得的。

他早已將她當做是他的人,他的物。

她一直都知道,他對她,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躲得了過初一,又如何躲得過十五呢。

春生不知何時,只覺得這般蹉磨下來,心已無半分波瀾了。

整個鬥春院上下只覺得近來自家的爺每日準時準點的回了院子,可是忙活了好一大通人,以往時常在外公幹,或者隨著一眾狐朋狗友在外吃喝玩樂,時常不著地的,時常大半夜才回,便是徹夜不歸亦是常有的事兒。

只覺得近日巴巴的把家回,亦不過是匆匆的用了飯,便進了屋子裡去了,只將一眾下人們打發了下去,也不見出來了。

大家皆是心知肚明的,那裡頭,乃是並不缺人伺候著呢。

一時,整個院子裡近來的氣氛皆有幾分異樣。

春生本來在眾人的眼中身份就有幾分微妙,現如今,整個院子裡的人對她皆是恭恭敬敬的,便是連著對她說話都規規矩矩,小心翼翼的。

並不像原先那樣帶著些討好的巴結,而是下意識的敬著,儼然如同對待半個主子似的。

歸莎、蝶依倒還算好,便是連著小蠻等人,與她說話拘了些,規矩了許多。

春生整日悶在了屋子裡,不像以往在書房,每日有些指定的活兒,儘管清閒,卻也總是有事兒可做的,便是無聊了,那裡還有一櫃子的書籍呢。

不像待在這間屋子裡,真真就是待著,整日無所事事,待日子長了,春生便覺得有些難熬。

春生閒來無事,偶爾幫襯著蝶依、小蠻打掃下屋子,這日中午用完了飯後又去書房探望了莞碧,兩人一同說了好一會子的話。

只是回來的時候,恰好在廊下瞧見襲雲屋子裡的銀漣正拉著蝶豔說話了,兩人手拉著手,似乎很是相熟。

春生遠遠地便聽見蝶豔的聲兒呢,語氣似乎帶著些疑惑,尖著聲兒道著:“可不是麼,爺日日戴著呢,這麼熱的天,也不知如何受得了的,我都勸著好幾回呢,不過你也是知曉的,就爺那性子誰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呀···”

說到這裡一時瞧見了春生,猛地止住了話題。

只忽然見就換了一副面孔,微微抬著下巴,撇著嘴道著:“喲,咱們院裡的一等大丫鬟染上這等聽牆角的的毛病可不好罷,將來若是傳了出去,打的可是咱們爺的臉啊···”

蝶豔這廂陰陽怪氣的道著,卻見原本背對著的銀漣回過頭來,忙笑著與春生打招呼。

見蝶豔這樣說,銀漣只笑著衝春生道:“蝶豔妹妹沒事兒就喜歡打趣人,她是說笑的,春生姑娘聽了可別往心裡頭去啊···”

春生與銀漣卻也並不算相熟,銀漣乃是襲雲屋子裡得力的丫鬟,平日裡不怎麼打交道的,便是有那麼一回,似乎也並不算什麼和美的事兒。

至少,對於她來說是這樣的。

見銀漣這樣說,春生只強自笑笑,微微張嘴道著:“這裡還有旁人在說話麼,我只瞧見了姐姐啊···”

春生話音剛落,便見銀漣臉上露出幾分詫異。

而一旁的蝶豔聽了,氣得直跳腳起來,直指著春生的鼻子直眉瞪眼著:“好你個陳春生,不就是升了個一等丫鬟麼,你就這般趾高氣昂、目中無人,早晚一天好叫你——”

春生直接無視了她,好像真的沒有瞧見她似的,將她的話直接給打斷了,卻只是淡淡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