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奴婢···”
沈毅堂見她掙扎得厲害,渾身都在打顫,只權當她在緊張害怕,他穩穩地捉住她的雙肩,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喃喃的安撫道:“莫要害怕,爺這是喜歡你呢,小丫頭,別怕,爺很喜歡你呢···”
一時只覺得唇齒間觸感香軟細膩,沈毅堂心中一蕩,隔得如此近的距離,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悉數沁入他的心脾,沈毅堂埋在她的脖頸間不由深深地嗅了一下,一隻手下意識的往下移,來到她的腰間,隻手摟住她的腰,只直接往懷中緊緊地一帶。
春生一把撞進了沈毅堂的懷裡,這一刻,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僵住了,她嚇得眼淚都已經流了下來,只哆嗦著道著:“爺,您···您要做什麼,求您···求您放開我···”
一時間,一隻手終於掙脫了出來,只抵住他的胸膛,不讓他靠近。
卻見那沈毅堂輕而易舉的便將她的手給捉住了,一隻大掌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腕子,一隻手攬著她的腰,嘴裡還在溫柔的撫慰著:“爺不會做什麼的,你別怕,爺實在是喜歡你,等你長大了,等你到了十五歲,爺便寵愛你可好。”
春生聽到這一句,只覺得連掙扎都要忘記了,嚇得滿臉蒼白,毫無血色,只覺得渾身的血都被流乾了似地。
沈毅堂感覺到異樣,一時微微抬眼,見春生小臉蒼白無力,臉上還留著淚水,顯然是被嚇得不輕,又見自己一把將她放在了自個的腿上,直摟在自個的懷裡,這般輕浮的“欺負”著,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
沈毅堂有些尷尬,心知她膽小怯懦,年紀又小,一看便知對這般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且平日裡他不過是直直的看了她一眼,便見她脖子耳朵便開始泛紅了,更別說如此這般了。
此刻瞧她一張小臉滿是梨花帶雨,身子顫顫巍巍的直哆嗦著,沈毅堂心中不由有些憐惜,心知是自己一時情不知所起嚇壞她了,卻也並不曾後悔,反正以後會是他的人,總是要伺候他的,他深知她面皮薄,見她總是同小兔兒般羞澀,害他總是輕易丟不開手,如此挑明瞭,往後便慢慢習慣了。
心裡這般想著,便伸手輕輕地替她擦淚,春生卻將頭一偏避開了。
他的手落在半空中。
沈毅堂一時眯著眼,卻見眼前的小丫頭半垂著眼,只斜視著地面,下巴繃緊著,人雖乖乖巧巧任由他摟著不見掙脫掙扎,可分明卻是在無聲的反抗著。
他眼底原本的欣喜漸漸地散去,只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春生,挑眉質問道:“怎麼,爺喜歡你你難道不高興麼?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樂意伺候爺?”
春生聞言,只抬起眼簾看了那沈毅堂一眼,那雙眼像是一把利劍,冰冷而鋒利,直勾勾的盯著她,好像只要她回答得不對,便會一劍刺人她的胸膛似的,直讓人心底發寒。
春生渾身顫抖,兩隻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雖心裡的恐懼蔓延至全身,可越是到了這般地步,她越是逼著自個冷靜,沉著,這個局面早就料到了不是麼,心中早就做好了準備不是麼?這般想來,春生只逼著自己與之對視,看著那沈毅堂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奴···奴婢只是個低賤的家生子,不配得到爺的喜愛,爺這樣的人中龍鳳唯有太太那樣的高門貴女才能夠配得上,豈是奴婢這等粗鄙之人能夠肖想的,奴···奴婢只想到了年紀便被放了出府,嫁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實人過一輩子,還望爺能夠成全。”
沈毅堂聽了,臉不由沉了下來,只眯著眼,凌厲的望著她,道:“你的意思是寧願出府隨便嫁個阿貓阿狗也不願跟著爺?”
那雙眼發著寒,只讓春生心裡打鼓,不敢與之對視,那話語冷若冰霜,聽了只覺得渾身冒起了涼意,春生渾身發寒,咬著牙道著:“奴婢不是···不是那個意思,奴婢只是···只是性子木訥,不適合待在府裡···”頓了頓又抬起眼看著沈毅堂,只深吸了一口氣,補充道:“奴婢不樂意與人爭搶,不樂意與人做妾,奴婢只想找個知冷熱的人,一輩子只守著奴婢一人的人生活。”
沈毅堂聽完她那句“一輩子只守著奴婢一人”,只忽然嗤笑出聲,笑得連胸腔都在一起一伏的震動起來。
他捏著她下巴的手指不由又加深了幾分力道,只直勾勾的盯著她,嗤笑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何總在爺跟前裝作這樣一副欲拒還迎,可憐兮兮的姿態,你忘了爺上回與你說過的麼?”說道這裡,沈毅堂只忽地湊近,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冷聲道:“爺早就說過了,你越是這樣可憐兮兮地,爺越是忍不住想要欺凌,所以,你此番定是故作姿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