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沉,只吩咐留下半隊侍衛勘察肇事原因,其餘人半夜連夜趕回了京城。
素素已經醒了,晉哥兒中途醒過來了一回,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春生與沈毅堂二人是徹夜未眠。
春生是上了馬車後才發現沈毅堂臂膀受傷的,索性馬車裡一直備用了藥,她看著被燒傷的地方,那麼一大塊,快要被烤焦了似的。
雙眼便又是一紅,只強忍著淚意,跪在了軟榻上,替他上藥,包紮著傷口。
沈毅堂只忽而伸著手掌,捧著春生的臉,雙眼定定的看著她,嘴上道著:“別哭,不疼——”
然而他不說還好,一說,春生只覺得鼻尖一酸,雙眼便控制不住了似的。
春生只咬著牙,強自忍著。
臉掙脫了沈毅堂的大掌,別了過去,偷偷地擦拭著眼淚。
沈毅堂卻是將她的臉強自板了回來,粗糲的指腹一下一下在她的面上擦拭著,臉湊了過去,低聲道著:“怎麼哭得跟個小花貓似的,別哭,你一哭,我就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說著只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只忽而伸著手將一把春生的腦袋按壓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春生聞言,心下一酸。
臉貼在他結實的胸口,許久,心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只忽而喚著:“沈毅堂——”
沈毅堂下巴抵在了她的頭頂上,低低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