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將春生領到了第一次過來時的那個廳子裡。
管家將人領到後便退下了。
屋子裡有丫鬟立即過來招待著,上了茶,上了許多果子點心,精心招待著。
只丫鬟們個個噤著聲不說話,上完茶後便退在了一側候著。
整個屋子裡靜悄悄的。
春生坐在椅子上,面上顯得一派平靜,然而放在袖子裡的手,卻是隱隱的開始冒了汗。
腦子裡有些亂。
她知道,她此番過來,便是與他服了軟。
沈毅堂原本就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他行事做派全憑著自個的喜好,但凡是他認定的事情,誰人都奈何不了。
就像是當初,儘管她千不願萬不願,可但凡被他瞧上了的,又豈能逃脫得了。
就像他以往嘴裡常說的,他有的是法子收拾她,以往不過是當做玩樂似的,當做逗弄阿貓阿狗似的,全然的嘴上說道說道著,嚇唬嚇唬她罷了,哪裡就真的收拾過她。
然而現如今,他的手段,她總算是領教到了。
他是有千種萬種法子可以對付她,只要他想。
且,他是知曉她的軟肋的。
他本就是個霸王般的性子,以往,他的性子急躁,沒得一丁點耐心,只像是強盜似的,說霸佔就將她給霸佔了。
而現如今,他有的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