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曼婷驚喜不已,可是還有兩個兒子,不能把他們交給雲義黎。
董老王妃跟兩個小孩子柔聲道:“剛才你們進府時也瞧見了,這裡很大。以後你們就跟你娘住在王府,一起跟著我學琴。”
兩個小孩子這樣的年齡學琴最好了,練出來的是童子功,比成年再學琴成為大師的肯定性大的多。
雲曼婷喜的快要暈過去,沒想到兩個連生父是誰都不知道的兒子竟然有這樣的造化,能學到家族失傳的琴技,連忙拉著他們一起跪下磕頭。
徐淼淼向母子三人道喜。
李文琰嘀咕道:“雲哥哥,我娘真是偏心,都不肯教我彈琴。”
雲義黎摸了摸李文琰的頭髮,安慰道:“乾孃肯定是有苦衷,不然不會不傳給你。”
“我的琴技是在夢裡由神仙所傳。這位神仙自稱姓雲,讓我立誓,只能把琴技傳給揚州雲族的人。”董王老妃拍了拍李文琰的手背,“你不是揚州雲族的人,我若是傳給你,就破了誓言,就會受到神仙的懲罰。”
李文琰連忙緊緊握住了董老王妃的雙手,失聲道:“母妃,我不要學彈琴,你不要傳給我。”
“好琰兒,謝謝你。”
雲曼婷跟兩個兒子囑咐兩句,而後跪下發誓,“皇天在上,我們母子學到了家族的琴技,若是傳給不是家族的人,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雲昭、雲恪跟著用奶聲奶氣的聲音發了毒誓。
董老王妃上前去把兩個小孩子扶了起來,還伸手捏了捏雲恪紅撲撲很可愛的小臉蛋,柔聲道:“今個團圓的好日子,都該高高興興才是。”
李文琰故意大聲問道:“母妃,那我們去瞧看辣椒展吧?”來長安幾天了,除了皇宮、徐府,哪也沒有去過,天天在府裡待著,這跟在金城一樣,一點意思都沒有。
董老王妃嗔怪道:“今天你哥哥幾個剛遠遊回來,都累著呢,過幾日再說。”
李文琰抱怨道:“您總是找理由不讓我去。”
董老王妃肅容道:“這裡不是金城是長安,辣椒展在城外,每天人山人海,你去了能被人擠成肉餅子。”
李文琰撅著嘴,嘴上都可以掛一個油罐子。
徐淼淼道:“我有東宮的令牌,可以在休館時間進去,那個時候沒有人,我可以帶著王爺、義黎他們一起去。”
李文琰嘀咕道:“我母妃有陛下給的令牌。母妃不讓我用。”
董老王妃望著徐淼淼道:“那令牌是陛下賜給我們娘倆危急時候用的。只是一個辣椒展,我就用上它,這麼是小題大做,讓陛下生厭嗎?”
雲義黎語重心長的道:“琰弟,陛下賜的令牌能調動軍隊,乾孃使用,很快就能傳遍長安。朝堂內外有無雙眼睛盯著你們府裡的一舉一動,此事一旦出來,會有許許多多的官員彈劾你們府,陛下就會被迫把令牌收回。”
李文琰納悶問道:“淼淼姑不也用了東宮給她的令牌,就不怕被官員彈劾?”
徐淼淼眨眨眼道:“我這張令牌只能進出大唐國任何地方,卻沒有調動軍隊的權力哦。”
李文琰又喜滋滋道:“原來陛下對我和母妃這麼好。”
董老王妃搖了搖頭,跟徐淼淼道:“琰兒啊,還是個孩子,想得很簡單呢。你看,我們把北地的幾十萬大軍軍權都交給了陛下,還撤了藩離開金城,才得了他一塊調動幾千人軍隊的令牌,且只能在危急時刻才能使用。”
徐淼淼總不能說表哥小氣扣門欺侮孤兒寡婦,便道:“陛下會盡全力庇護你與王爺。”
董老王妃早就得了李嚴的各種保證及實質上的回報,心裡踏實的很,微笑道:“這話聽了這麼這樣耳熟。哦,素素也曾跟我說過同樣的話。”
雲義黎問道:“我們在回來的時候聽說陛下給盧將軍與金女官賜婚,可是真的?”
這個盧亮曾經是他的一個情敵。金素是李嚴安排在董老王妃身邊的線人。沒想到兩人竟是走到了一起。
董老王妃與徐淼淼不約而同的答道:“是。”而後又均是笑了。
說起來這個盧亮與金素真是緣份。
金素一直很愛慕盧亮,李嚴當紅娘牽線不成功。
兩人同去金城執行任務,盧亮仍是不接受金素。
盧亮回到長安,都馬上要娶小李氏了,竟是在皇宮的天碗作坊被刺客打成重傷奄奄一息。
李族毀婚,小李氏拋棄盧亮。
結果,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徐淼淼把盧亮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