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青大師像沒事人一樣,雙眸一臉善意地注視著她,甚至連拉李鳳兒以示友好與陪禮的手也沒有鬆開。
她難道是銅打鐵鑄的不成?李鳳兒驚慌之下就明白了,她衣服裡面肯定有甲衣護身。要不然怎麼瞪眼刺進去呢?反正自己的殺心已經暴露了,一青大師以及看臺的風雲人物恐怕老師恐怕都看到了,既然如此,我再給她一劍,削她的腦袋,反正今日就是今日了!
想到這裡,李鳳兒撤回寶劍,可是當她再欲出劍的時候,一青大師笑容玩味地看著這她說話了,“公主,你已經出界了,莫非我們還要再比下去嗎?”
一青大師這一把話挑明瞭,李鳳兒臉就紅了,再看向腳下,自己的確已經退到了比武場外,這還比什麼呀,人家站著不動讓隨便刺,都刺不動,再打下去只能丟人現眼,不識時務,因此李鳳兒只得作罷,不無沮喪道:“啊……鳳兒認輸。”
“公主承讓了,老尼只是僥倖獲勝。”一青大師嘴上這麼說,心裡跟明鏡似的,只是沒說透,還是滿臉笑意地向李鳳兒客氣了兩句。
眾人感到了一場虛驚,一光大師吃驚之餘高興了,晃著高大的身軀從看臺上下來,到了一青大師近前,滿面春風,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禮:“阿彌陀佛,師妹,師兄真替你高興,想不到你的鐵布衫已經練到了刀槍不入的境界了,師兄望塵莫及,望塵莫及啊。”
一青大師瞥了他一眼,不鹹不淡道:“那是當然。師兄這些年為功名奔波,藝業落下來是必然的,而貧尼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除了一心向佛外,只有苦練武藝度日,武學上自然要有些進步了。”
這幾句話,說得一光大師有些臉紅和難堪,但聽了這二人對話,在場的人才知道,一青大師別看是個女流,還有一身驚人的硬功夫,李鳳兒的劍竟然傷不了她,因此都對她刮目相看。
李鳳兒心裡一驚,什麼?刀槍不入?鬧了半天她衣服裡沒藏甲衣,想想也是,一個出家人,哪有暗穿甲衣的,可是她怎麼會練成鐵布衫呢?這種功夫可是隻聽說過,從未見過誰會,她竟然有這種功夫,看來一光大師沒有謙虛,一青大師比他功夫要高深得多,這簡直不可思議!
李世民也知道怎麼回事了,很高興地當眾宣佈,五行崑崙絕命臺的鎮人為一光大師和一青大師,這下眾人心服口服。
李世民害怕李鳳兒臉上過不去,趕緊過來安慰她。
李鳳兒如水的雙眸閃向李世民,“世民哥哥不必如此,鳳兒技不如人,當然要甘拜下風了,不過,這好像是世民哥哥刻意安排的吧。”
看到李鳳兒挑理了,聰明的李世民趕緊矢口否認,“鳳兒妹妹,你也看到了,一青大師風塵僕僕,剛到易州,這怎麼能是朕特意安排的呢?至多是巧合而已。但這是公平比武,誰都有資格報名參加,朕也不好從中阻攔。不過,在武學之中,鳳兒妹妹作為晚輩,輸在神尼手下並不丟人,而且鳳兒妹妹不用去鎮臺了,天天能跟朕在一起,這也不失是一件好事呀。”
李鳳兒心裡話,好什麼呀?失去了鎮臺人這個資格,就失去了暗中幫助我們王爺的機會,讓鳳兒天天跟世民哥哥在一起,那身上的地圖怎麼送出去呢?更重要的是,這兩個人鎮臺,王爺他們絕無機會救出李靖,即便有了鳳兒手中地圖也不可能,誰能打得過這一僧一尼呀?但是木已成舟,李鳳兒心中著急,嘴裡還不能說來。
這時有人來報,楊勇的人馬已經到了蔚州。
李世民一聽高興了,楊勇啊楊勇,你怎麼才來呀,朕都等你半天了!
李世民當即傳旨,讓房玄齡代替自己到蔚州楊勇的大營去一趟,把他們三方擬好的挑戰書親手交給楊勇。
******的兵馬大都督阿史奴利特不無擔心道:“陛下,我們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啊,可是萬一楊勇要不上我們的當,不跟我們賭這一場怎麼辦?那我們不就白忙活了?”
李世民笑著搖頭道:“賭不賭可由不得他,除非他不要李靖了,別忘了人家可是義勇王,別說李靖是他的軍師,還是他的老丈人,就是李靖是他手下的普通將士,他也不會見死不救的,他要不接受我們的挑戰,他就不叫楊勇了。哈哈哈……”李世民說完大笑起來,房謀杜斷、耶律青等人也跟著笑起來。
“說得是,說得好,這下本督就放心了。”阿史奴利特也拍手大笑起來。
房玄齡帶著李世民的挑戰書,在幾名親隨的保護下就離開了易州。
李世民送走了房玄齡之後,命人把李靖送到五行崑崙絕命臺的最高層,由一光大師和一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