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賽師傅?”那人靜一下,笑道:“什麼久居西瞻,他明明就是西瞻人!這個我還真認得,還交過手呢!”花箋喜道:“他怎麼樣?”那人先是深深點頭,然後道:“狗屁!”
青瞳和花箋對望一眼,都是大驚。賽師傅在她們這些外行眼裡,已經代表了武學的極致。這人明明知道他,居然還是敢說“狗屁”,看來沒有辦法了。秀才遇見兵,面對這樣的莽漢,青瞳滿腹主意也沒用。
那人笑道:“還有沒有了,沒有我就開飯了!”
他作勢要扭胭脂後腿,一聲嘶叫,一個黑影旋風一樣刮過來,對著他當頭撞來。卻是硯臺又跑了回來,那人輕輕咦了一聲,道:“你倒是講義氣,竟然捨不得丟下同伴!”
他略略側身讓過馬頭,另一隻手突然伸出,快逾閃電,準確按在硯臺腰部。硯臺嘶叫一聲,這一衝之力竟被他按得生生停下來。那人神色閃過驚訝,青瞳沒見到他有任何動作,硯臺又是一聲長嘶,四蹄都向地上陷下少許。
“好傢伙!這麼大勁!”那人已經發了兩次力還不能把這馬按趴下,也是大大吃驚,“這次再試試!”隨著他的聲音,硯臺悲嘶一聲,終於趴跪在地上。
大個子很興奮,衝青瞳道:“大眼睛!你這匹黑馬真不得了,小小年紀就有上千斤的力氣,長大還了得?你知不知道,戰場上的大將很少有人用大錘做兵器的,不是沒有人有那樣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