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所以我只能想象,我想象著自己剛剛在皇宮裡出生時的樣子。既然能讓已經看過我一眼的父親沒有看出破綻,那麼新生兒應該都長得差不多吧。於是我根據自己看到過的幼嬰聯想當時自己的樣子,那時候的我應該和這些小東西一樣,紅通通皺巴巴,閉著眼睛只會啼哭和睡覺。也許睡夢中會抿著沒牙的嘴笑一笑,或者皺著小鼻子打個大哈欠,讓人為拳頭大的小臉上能張開那麼大一個洞驚奇。夫人一定在我身邊溫柔地看著我,她當時一定很累,可是她總捨不得睡著,還想多看一眼那個蠕動著的生命奇蹟。在外人眼裡這個幼嬰應該很醜很醜,只有夫人覺得我好看。可奶孃總是說,我一出生就比別的嬰孩漂亮,五官精緻得超過她見過的所有女嬰。是嗎?可是我沒見過很好看的嬰孩,所以總是想象不出剛生下的孩子什麼樣算漂亮。
應該還是有一點兒區別的吧,要不然當我晚上第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的夫人就不用那麼費力,只能去找一個同樣貌如女子的男嬰來把我換掉。成年之後再遇到那個頂替我身份的男嬰,我發現他遠遠不如我漂亮,儘管大家都一致認定他也是個美男子。
夫人一年只能抽出時間看我一次,我知道這已經是她的極限,天知道這要冒多大的風險!可是她請最好的師傅教我讀書,給我最好的生活環境。在我年少無知、隨意表露自己的異能、身邊的人都嚇得要死的時